壓根兒還沒寫~~渣年糕今天鼻塞頭痛感冒啦,腦子裡頭混混的,涉及這麼重要的感情部分不敢隨意亂寫,只好斷在這了……明天又換榜了,渣年糕祈禱這回能中一個好一點的位置,本週資料漲幅真是好心塞/(ㄒoㄒ)/~~
☆、戳破
覃晴看了他一眼,下意識要開口拒絕,可話以到嘴邊,卻對上了言朔那仿若洞悉一切的目光,生生給憋了回去,依言上前在桌邊坐下。
桌上擺著幾色糕點與一壺茶水,言朔伸手倒了茶放到覃晴的手邊,道:“你昨日遭罰,想必定有眼皮子淺的落井下石,本王又老早叫小九帶了你過來,這幾樣糕點沒有你府中做得精緻,但也勉強入口,你先用點吧。”
覃晴的眉心幾不可見地皺了一下,“王爺的好意臣女……”
“且先別急著拒絕,本王知道這些點心不入你的眼,可你也別這樣乾脆,可叫本王府裡的廚子如何自處?”言朔唇邊的笑意淺柔,卻是飛快將覃晴的話都絕斷了。
言朔所言並非自謙,寧國公府用度奢華講究,即便他是皇子如今亦是不能及的,當年覃晴進府的時候他便想盡了辦法不叫覃晴覺著半分委屈,不能在奢侈上等同,便在精緻上出巧,也是廢了老大一番功夫,可終究是不能抵得過寧國公府最盛的時候。
覃晴聞言,再推辭便顯矯情,只好隨手拿了一塊咬了一口,“國公府中窮奢極欲,乃是自取滅亡,王爺又何必說這些。”
當年寧國公府最後崩塌的時候,怕是連個餿饅頭都得不到,更遑論這樣的糕點了。
言朔的眸光微黯,想到上一世之事,心中不由得湧起幾多無奈感慨來,正要開口,卻見覃晴突然抬頭看他,目光清亮。
“王爺此番尋臣女想來必是有事,不若直接說了吧。”
在覃晴的記憶中,言朔向來是個謹慎又目的性極強的人,既尋她出來,必不會只為一些小事,而且……今日還是言沂帶她出來的。
開門見山,來斷了他其他的想法麼?
言朔的心中苦笑,可也確實是叫說中有要事相商,頓了頓道:“確實是有事,還是同小九有關。”
覃晴的眉梢動了一下,靜待下文。
言朔看著覃晴,緩緩解釋道:“你可還記的上回覃妃宣你進宮時帶你去的地方?那日是十五,是宮規裡皇子必須進宮給皇后請安的日子,彼時皇子下朝後都會在上書房集中議事,然後一同去榮福宮給皇后請安,而覃妃帶你去看的地方,則是由上書房往榮福宮去時的必經之路。”
覃晴釋然,她就說那天怎麼能看見這麼多個皇子一同前後出現,原是因為如此。
言朔見覃晴仍不是很明白,便又解釋道:“而自上回覃貴嬪不慎流產後,雖聖眷更盛,可早有御醫暗中同覃妃斷言,覃貴嬪怕是幾年內不易再有身孕,往後也是不好說……”
也就是他們寧國公府終是生不出皇嗣來,而皇后的太子地位已是日漸穩固,所以……
覃晴的心中猛地一怔,她一直以為國公府總是又要走單一的色供的那一套,其實——
“所以王爺是說,那一日覃妃娘娘其實是在為自己物色皇子!”
想想覃貴嬪說的那些話,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九皇子,母妃在宮中不是已亡了,便是勢弱遭皇帝厭棄的,而覃妃與寧國公府卻是聖寵不衰,是以既然生不出皇子來為自己的榮華富貴再添籌碼,便扶持一個皇子出來與太子抗衡,哪怕今後掙不到大位,可也是有了絕對的倚仗。
言朔的眸光沉沉,“歷來結盟最穩固的關係便是聯姻,三哥已有正妃長子是不可能的,而五哥七弟卻沒有。”
“覃妃娘娘已屬意襄王與七皇子?”覃晴問道。
“按本王的訊息,覃妃更中意七弟一些,畢竟七弟正值封王的時候,若是此時寧國公府肯幫一把,必能拉攏於七弟。”言朔道。
“我記得以前聽人提過,七皇子當年墮馬了……”
覃晴依稀記得當年寧國公府好像與七皇子有些關係,可是最後七皇子墮馬後殘疾,終究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卻給寧國公府帶來了無窮隱患。
“是。”言朔點頭,當年覃晴也是險些早早指給了七皇子,只是皇帝卻還沒有昏庸到那般地步,所以才險險避過,後來又想以側妃的身份嫁過去,只不過七皇子卻突然墮馬殘疾了,才作了罷。
覃晴的眸光微垂,復又抬起,清亮的眸中帶著一種搖搖欲墜的閃爍,“是以這一回王爺是想讓覃妃娘娘選擇九皇子殿下麼?”
言朔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