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淡笑。
不明白鄧詩言對他的敵意從何而來,她的冷眼或許是來自於自己那日不禮貌的行為,但這不至於帶上敵意吧。
“顧玖涼嗎?”鄧詩言想司徒曉柔打聽了他的名字,轉頭看了眼認真聽課的顧玖涼。
“詩言,你最近怎麼老偷看顧玖涼?”司徒曉柔抱著趴趴熊在自己床上閒得無聊就隨口問了句。
鄧詩言從筆記本中抬頭,轉頭看著斜對面坐在床上的司徒曉柔,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詩言。你是不是和顧玖涼看上眼了?”伊紫沫在自己床上翻了個身問。
“剛剛我在班裡的時候聽到顧玖涼和詩詩說話老扯到詩言。”蘇芯坐在鄧詩言背後的書桌前,從她的書中抬頭說了句話又埋頭書中。
“我和他是兩看不爽。”沉默了好一會的鄧詩言總算開口了,可這說法卻出乎三位舍友的預料了。
奶奶的繼承人?
“玖涼,你就幫我補習吧。”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坐在顧玖涼旁邊的座位,捏著聲音賣萌地說,手還不安分地去扯顧玖涼的手。
“不好意思,我很忙,班裡成績好的又不是隻有我一個。”顧玖涼看都不看那個女生一下,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忙?忙什麼呢?忙著接手爺爺的財產?”鄧詩言走到顧玖涼旁邊戲謔地開口。
顧玖涼不明所以地看著鄧詩言,卻遭到了她的冷笑。
“你覺得你能順利繼承財產麼?”
“當然不。。。。。。”顧玖涼下意識地回答,隨即想起了鄧詩言的古怪讓他聯想到奶奶定下來的繼承人。
似乎曾有一張相似的臉出現在爺爺的身邊,她會是奶奶的繼承人麼?
“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前臺的服務員攔住想要進電梯的鄧詩言,頂著職業的笑臉問。
“我要上去。”鄧詩言越過服務員走向電梯。
“小姐,小姐,你沒有預約不能上去啊,你再硬闖我叫保安了。”服務員拉住鄧詩言的手臂,眉間露出不喜之色。
旁邊的電梯門開了,鄧錦從電梯裡走了出來,看了眼鄧詩言便冷冷地說:“把她趕出去。”
“趕出去?你憑什麼趕我出去?你不過是氣死爺爺的白眼狼,替別人養兒子的懦夫。”鄧詩言的語氣過於的平緩,卻帶著質問也帶著指責,完全沒有身為子女該有的態度。
“啪。”
鄧錦的手一揮,在鄧詩言的左臉留下五個指印。
“被說到痛處了?”鄧詩言捂著紅腫的有臉,嘴角卻揚起諷刺的笑。
“鄧錦,你就這麼怕我見到奶奶?怕我去找爺爺的遺囑?”鄧詩言步步逼向鄧錦,鄧錦忍不住向後移步。
“平時為所欲為就算了,今天你還鬧到公司來了,簡直不可理喻。”鄧錦瞪著鄧詩言,瞳孔周圍的眼白浮起絲絲血絲,身體因極度忍耐而輕微顫抖。
“我來找奶奶是不可理喻,那你幫別人養兒子算什麼?”鄧詩言是倔強的,哪怕此刻的她為自己有這樣的父親感到悲哀她也要自己微笑。
“鍾會長。。。。。。”前臺的服務員一看這邊鬧出這種事拿起電話撥通了鍾仁潔的內線。
“在想什麼?”王泰京在顧玖涼的對面坐了下來,伸手在拿著咖啡發呆的顧玖涼麵前揮了揮。
“泰京,你來啦。”顧玖涼放下貼著唇,卻沒喝過的咖啡。
兩人大致說了下設計的提議後,王泰京下午有課就先走了。
顧玖涼看著那兩杯喝了一半的咖啡,靜靜地擺在桌上。
兩杯不同咖啡豆磨不同時間煮的咖啡,涼了之後就變得一樣了。
顧玖涼拿起手邊的咖啡輕品了口,咖啡的醇香早已不在了。
“鄧錦,你竟敢攔我的孫女來見我。”鍾仁潔從電梯裡出來,看到那個與鄧錦出現摩擦的人是鄧詩言時,一腔的怒火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洩的口,朝著鄧錦發射。
鄧錦也不多言,與鄧詩言的摩擦已經影響了他在公司的形象了,再和鍾仁潔出現口角,那他就無法立足公司了。
鄧詩言出了公司大樓,抬頭望著蒼白的天。
奶奶告訴我,爺爺的律師那裡有備份的遺囑,張律師在爺爺去世的前幾月去了美國,至今無法聯絡上。我該怎麼做才好?
第三個人的出現
“詩言,你早上去哪了?”司徒曉柔做到鄧詩言的旁邊問。
“去打工掙點錢。”鄧詩言吞下口中那口飯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