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定在馬車車壁之內。
“君上小心!”蘇好眼疾手快,用身體及時護住了宮生,而她自己卻被暗箭所傷。
“阿璃!阿璃!你為什麼要救本君,阿璃!”宮生抱著受了傷的蘇好,嘶聲力竭的哭喊著。
外面的情況宮生根本無暇去顧及,他只知道,此刻他懷裡心愛之人受了傷,生命危在旦夕。
而此時,隨行護君侍衛已經開始護駕反擊,將刺客一一拿下。
片刻之後,侍衛頭領上前喊道,“君上,刺客已拿下,君上與君後可有受傷。”
“快,快回宮,宣御醫,阿璃受傷了。”
“是。”侍衛頭領調轉馬頭,手中的劍一揮,“回宮。”
本該祭天的隊伍回了行宮,行宮內,隨後一片混亂,宮人、侍女忙作一團。
御醫哆哆嗦嗦的給蘇好把脈,一旁的宮生不時地呵斥著御醫與宮人,威嚇他們。
褒姒在外殿掩嘴哭泣,可她只是表明上在裝模作樣為君後擔憂,內心裡,早已鑼鼓喧天恨不得立刻飲酒慶祝。
昏迷中的蘇好在喊著誰的名諱,宮生清楚的聽著她在喚著那靖伯侯姬僑的名字,就連近旁的御醫與宮人、侍女都聽到了。
這對宮生是多大的奇恥大辱,宮人們的三魂七魄都嚇得沒了似的,直直的癱跪在那裡,像是在死亡邊緣毫無掙扎可言。
但宮生此刻並未將那憤怒發洩與宮人身上,而是威脅他們,“把你們方才聽見的都給本君爛到肚子裡去,誰也不許傳出去,若有人在阿璃背後說三道四,小心你們的腦袋。
”
宮生說完,隨手摔了手裡的茶杯,狠狠地喝道,“形同此杯。”
蘇好雖無生命危險,卻一直昏迷不醒,還不時地說著夢話。
夜裡,左相奉命入宮,在外殿候著。
宮生走到外殿後,問著左相,“人,可都審過了?”
“回君上,有幾個受不住嚴刑拷打咬舌自盡了,剩下兩個怕死的,已經審的差不多了。”
“可有交代受何人指使?”
左相低頭皺眉,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宮生見狀,心裡便明白了些許,衝外殿的宮人擺擺手。
“現下,殿內只有咱們君臣二人,左相但說無妨。”
“是,君上。”左相拱手道,隨後抬頭看了看宮生,深吸一口氣後,合盤托出。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些刺客果然是衝著阿璃去的,今個那些失誤的暗箭明顯是偏於阿璃座位處的,唯獨最後一隻被阿璃擋下的暗箭是偏於自己方向的。
當時他便猜疑,這些刺客是來暗殺阿璃而非他的。
如今,再一審問,直接便查出了那背後的黑手。
宮生憤怒之下前往褒姒的寢殿,褒姒聽著侍女傳話說君上來了,高興壞了,還以為是君上這就對那個岷山氏沒了興趣了,再次回到自己的懷抱裡。
可惜,她想錯了。
“君上,妾身……”
啪啪!
不等褒姒的禮行完,話還在嘴邊沒說,便被迎面而來的宮生啪啪就是兩巴掌,褒姒都被打懵了。
褒姒捂著臉,委屈的問著,“君,君上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有臉問本君怎麼了?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記得了?”宮生逼近褒姒,伸手捏著她的下顎,眼神中流露出從未對她有過的兇狠。
“褒姒啊!一定要鬧成這樣嗎?你難道忘了,你當年是如何跪在本君腳下祈求本君的嗎?”宮生狠狠地將手一甩。
褒姒心下咯噔一聲,她知道那事早晚會敗露,可是卻不曾想過竟然這麼快,她派去的人怎麼這麼不經拷打,這麼快便撂了。
“君上,君山息怒,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是,是的,一定是什麼人誣陷了妾身,君上,君上莫要信啊!”褒姒跪地上前,一把抱住宮生。
宮生只覺得可笑,再次捏起褒姒的下顎,“本君說什麼了?你就這麼不打自招!誤會!誤會什麼?誰要誣陷你?褒姒啊褒姒,你當真讓本君太失望了。”
說完,宮生鬆了手,一腳踢開褒姒。
“待阿璃傷勢好轉,本君便帶她回王宮,這行宮是為你而建,你往後,就住在這行宮吧!”宮生拂袖轉身,欲離去。
褒姒見勢,急忙撲上前,一把抱住宮生的腰,撒嬌哭泣著,“君上,妾身是嫉妒,是不滿君上冊立那岷山氏為後,可是妾身對君上的心是真的,妾身嫉妒還不是因為深愛著君上嗎?君上為何要如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