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堂堂一位親王、皇子,在皇宮裡這麼抱著一個女人橫衝直撞的,宮裡來來往往的宮人又都不瞎,怎麼會看不到。
這不,這事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傳的到處都知道了,只是那些人壓根不知道堂堂蘄王懷裡抱得是何許人也,大家都只把看見蘄王抱著個女人跑去了太醫院這事給傳來傳去。
偏一直擔心蘇好的玄參,聽了這個訊息,有些急迫,他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還要尋花問柳呢!
衝動的玄參,急匆匆的跑去太醫院,要質問他二哥。
“二哥!二哥!”玄參在太醫院裡一邊喊著一邊找著玄胡的蹤跡。
在一藥房裡,發現了玄胡。
“你,你說你,二哥,你怎麼好意思的,這個時候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抱著個女人,你還來這種地……”玄參一邊走進去,一邊埋怨著玄胡。
但當他看到玄胡身邊的木板床上躺著蘇好時,急的一把推開兩邊攔上來的幾個侍衛,“都給本王滾開。”
“放開他。”玄胡道。
“玄胡,你答應過我什麼,蘇好為什麼會這樣?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向來比較衝動的玄參,一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竟然拔劍抵在了玄胡的勃頸處。
“越王殿下”“越王殿下”
侍衛們都擔心不已,欲上前阻止,可又不能動手。
玄胡慢慢站起身,轉過一側,死死地盯著玄參看去,“她被人下毒
,是我的疏忽,待此案結束,你要如何同我算賬,都可以。”
“你……你不要以為你是我二哥,我便不敢動你。”玄參自己說的都沒有什麼底氣,他是愛衝動,可也是有自己的底線。
玄胡側了側身看了一眼身側的蘇好,像是他的勃頸處從來沒有那把劍一樣,活動自如,還低聲說著,“你若不想日後還了蘇好姑娘清白後,卻有旁人說我斷案不公,那就趕緊離開這,不要讓旁人見到你與蘇好姑娘有接觸。”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離開?這皇宮內的禁軍歸我管,我每日都是這樣來回巡視,這有什麼可說三道四的!我只不過是恰巧尋到了這裡,”
玄參自己說的越發沒有了底氣,就連眉眼都開始抬不起來了。
他身後的侍衛,上前小聲唸叨著,“三殿下,二殿下說得沒錯,眼下蘇好姑娘既然已無大礙,咱們還是離開吧,不然,若是讓更多人看見,必是會有人趁機再次陷害蘇好姑娘,您想啊,蘇好姑娘下了大獄沒能達成那人的目的立刻被賜死,所以,才來了投毒這一招,若是蘇好姑娘死了,那人自然是歡喜,可若是蘇好沒事,反倒與您扯在一起,那您說,那人會如何?”
玄參扭過臉看著自己的近身侍衛,不由得笑了,“行啊!你小子,跟著本王久了,如今越發能分析事情了。”
剛說完,那侍衛笑了一下,玄參瞬間有些尷尬了,板著臉呵斥了一聲,“笑什麼笑,本王還能不知道那些!本網不過是正常的來巡視一番而已,正巧碰見了二哥,禮貌上跟他招呼幾句罷了。”
轉過身,玄參盯著床板上的蘇好又望了一眼,那眼神中充斥著擔憂,臨了還是有些捨不得的軟了口氣,衝玄胡囑咐著,“我走了,人既然交給你了,我便信你,你的護著她安慰。”
這次倒是爺們了一些,說完那話便轉身低頭離開了,這回當真沒再回頭戀戀不捨的望上那麼一腳速,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
玄參離開後,玄胡見蘇好的情況好轉後,也立刻帶她又回到了天牢裡。
雖然有些急了,人還沒醒就又給送回那陰暗潮溼的地方,可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在外面久了會有人說他徇私。
不過還好他也算是心善,給蘇好換了個牢房,這回的牢房還算乾淨舒適。
而另一邊,東宮那裡,紅粉小郡主的病改由太醫院的太醫杜仲診治。
“太醫,如何!紅粉的身子好些了嗎?毒可都清了?”太子妃急迫的問著。
太子玄明在一旁摟著她,牽起她的手,安撫著,“半夏你放心,杜仲的醫術本太子信得過,咱們的小紅粉一定會好起來的。”
太子妃的眼淚緩緩流下,點了點頭,繼續望向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兒。
此時,殿外來人傳話,說是有關於邊疆戰事,陛下喚太子去商議。
太子玄明走了,太醫杜仲給紅粉診脈,越發覺得不對勁。
隨後,雖說紅粉醒了,可是她的脈象十分混亂,杜仲便開始問了一些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