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參哭笑不得,趕緊解釋,“什麼呀!二哥,你怎麼也說這種胡話,我和蘇好是好兄弟。”
“誰是兄?誰是弟?”
“不是,是……”不等玄參想出到底怎麼說合適時,玄胡又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去。
玄參加快步伐,跟在玄胡身側。
“你與她若是兄弟,那我同太子以及其他兄弟又當如何?”玄胡說著說著又停下了腳,嘴咂了一聲,無奈的喘了口粗氣,“以後,這種胡話你休要再說,即便不顧及祖制規矩,也得為那位蘇好姑娘想想,這樣的話,能不能害了她。”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們是朋友,情同兄妹的朋友,那二哥,她……”
“我知你要求什麼,恕二哥辦不到。”
“不是,二哥,你……”
“但我可以保證,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她絕對不會受到一點傷。”
玄參一聽,這就可以了,這個時候沒有比蘇好的安危更重要的了,查案是得要慢慢來,可也得先能保證人在裡面是安全的。
“弟弟在這謝過二哥了。”玄參拱手作揖。
玄胡離開後去了天牢,他先是去了蘇好的牢房,對她進行初步查問。
查問過後,玄胡離開蘇好的牢房,蘇好擱著牢房衝玄胡喊著,“這位大人,求你放了他們吧!他們都是在我醫館裡幫忙打雜的,做的糕點他們都沒有插手過,別再對他們嚴刑拷打了。”
玄胡沒有理會蘇好,而是走到盡頭拐彎後,問著管事的牢頭,“你們嚴刑拷打那些下人了?”
那牢頭微微蹙眉,笑的很是尷尬,“小的們也是想為上面的人分憂,這才動了行刑,拷問了幾個。”
“胡鬧,他們都是安慶大長公主派遣到醫館幫忙的,哪一個不是公主府的家生奴才,你這般拷打,難道是想暗喻公主府與此事也有關?”
這一聽,給牢頭嚇壞了,撲騰就跪地上了,連連哀求,“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求王爺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
“行了,起來吧,記住,所有的人都不許嚴刑逼供,只可認真仔細查問,若要讓本王再發現,小心你們的腦袋。”
“是是是,小的知道了,知道了。”
玄胡離開了,他又去了東宮調查詢問。
可等他回到天牢再次準備詢問蘇好時,卻發現蘇好口吐白沫,嘴唇發紫,倒在了牢房裡的地上。
“快,快把門開啟。‘玄胡大聲喊著,呵斥著牢頭。
牢頭嚇得下點跪在地上,趕忙拿著鑰匙去開門,急的鑰匙都掉到了地上,氣的玄胡一腳踢開了牢頭,“給本王抓起來。”
說完,玄胡身邊的侍衛便上前抓住了牢頭,牢頭大聲喊著冤枉,他什麼也不知道。
玄胡撿起地上的鑰匙,開了門,進去就蹲下把蘇好抱了起來,起身就往牢房外走去,與自己的貼身侍衛擦肩而過時,還用一個眼神提醒著侍衛,地上的飯菜有可疑。
那侍衛機警,立馬便把飯
菜收了起來,留著日後好查證。
蘇好奄奄一息昏昏沉沉中,輕聲唸叨著,“是,是附子草,那牛肉是,是吃了附子草後中毒而死,我,我又吃了有毒的牛肉,雖然中毒不深,可若不及時解毒,怕是也命不久矣。”
“你都這樣了,還知道自己是中了何毒?”
“職業病,中毒那一刻才,才發覺有問題,我,我硬撐著檢查了牛肉,總,總得知道自己,中,中了,中了什麼毒吧!”
“別說話了,本王這就送你去太醫院,你不會死的。”
蘇好緩緩一笑,實在是沒有了什麼力氣,可還是求生欲足夠強烈,硬撐著一口氣,說了解毒的房子。
“這位王爺,記性可好,我要說解毒的房子,你可要記好。”
“說,本王記性極強。”
“先用蘿蔔搗汁喂服,以來緩解,再用防風四錢、生甘草四錢、黃連兩錢、黃芩三錢、黃柏三錢、梔子兩錢、天麻兩錢、鉤藤四錢、綠豆一把與續斷同煎,王爺你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你別死,本王記得,你醒醒,聽聽本王重複的可有錯?”玄胡抱著蘇好一邊奔跑著,一邊喊著,“先用蘿蔔搗汁喂服,以來緩解,再用防風四錢、生甘草四錢、黃連兩錢……”
終於到了太醫院,玄胡按照蘇好剛才說的那些,囑咐太醫院的人趕緊去弄這些東西。
也幸好此時那個太醫院院判川木通不在,不然,他一定會故意阻撓一番,耽誤給蘇好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