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因為這樣,拓跋慶林對水龍脈的瞭解是一知半解,至於怎麼救治,更是糊里糊塗,只能透過聖龍豪的隻言片語進行猜測,得到糊里糊塗的答案。聖龍豪不是不想全部說出來,只是七大絕症血脈位於小札的死劍篇,裡面似乎包含著無窮的魔力與天地相連,更是和觀看者的內心息息相關,一旦觀看者存有刻意透露出死劍篇裡資訊的心思,始祖小札便會藉助與天地的聯絡,讓觀看者受到莫名的懲罰,還有可能是詛咒,也是因為這樣,每一代的族長都對始祖小札十分看重,總覺得小札裡藏有天大的秘密,並不僅僅是其中記載的驚世駭俗的資訊,還有比這些資訊更加可怕,但也有可能讓人痴狂的秘密。
聖龍豪看著漸漸走遠的花從影,身影一晃,又落在花從影的後上方,依舊將圓月擋在身後,看著緊跟上來的拓跋慶林和血魂道:“始祖小札上記載,探查水龍脈所處階段的方法只有一種,那就是將聖龍一族當代族長以及血魂和鬼手的力量匯入揹負者的體內,而我的力量的引子,讓蟄伏起來的水龍血脈從沉睡中甦醒,而血魂的力量激發水龍脈在四肢百骸遊走,顯露蹤跡,只是三弟你知道,立軒已經找到屬於他的兄弟,所以你的力量已經沒有始祖所說的那種可以讓水龍脈分毫畢現的能力了。我想你也明白了,我的力量代表統治,可以喚醒水龍脈,血魂的力量代表活力,能夠讓水龍脈活動起來,至於你的力量代表著知曉萬物,讓我們能夠對水龍脈知根知底。”
“所以說現在?”拓跋慶林低聲問道。
“猜測。”聖龍豪轉過身來面對著拓跋慶林認真道:“只能靠猜測,而且我們現在只能對水龍脈進行壓制,讓它沉睡更長的時間,然後等待真正的時機到來。”
“什麼時機?”拓跋慶林追問,眼睛盯著聖龍豪的面容,似乎隱約明白什麼一樣。
“等待那個替代你位置的鬼手的出現。”聖龍豪緩緩道,有感而發的將始祖小札中的級數緩緩道出:“只有聖龍一族的族長和血魂鬼手一同努力讓可以驅除水龍脈的危機,讓水龍脈成為揹負者的驕傲。”
“水龍脈和聖龍一族有什麼關係?”拓跋慶林疑惑的問道。
血魂也專注的聽著,但也時刻注意花從影的步伐,見花從影的步伐開始凌亂,即將倒地的時候,凌空一指,在花從影不可察覺的情況下將一些力量傳入她的體內,可以繼續行走。
聖龍豪低嘆一聲道:“沒有關係,不過天地大道總是喜歡留那一線生機讓世間生靈去盼望和希冀,而聖龍一族很幸運,也很不幸的成為能夠驅除水龍脈的力量。幸運的是,聖龍一族可能會得到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即便這力量只來源於一個人,不幸的是,聖龍一族的實力可能暫時會有一點影響。不過看在花天凌和花從影的關係上,我們無法拒絕,而且救治他沒有多少後顧之憂,因為他和他的姐姐相依為命,算是自己人吧。”
聖龍豪說完,看著站在他書房所在庭院門口,稍稍猶豫一下沒有進去的花從影,道:“走,我們下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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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時間不等人,花從影沒有絲毫猶豫的推開大門,看著空無一人的庭院,以及院中石桌上已經冰涼的飯菜和杯酒,渾身發冷,祈求一樣的喊道:“求求你們,救救天凌吧!”
血魂於心不忍,嘆了口氣,望向臉色也有一絲動容的聖龍豪,忍住了不說話,至於拓跋慶林,稍稍走近一些,看著花從影以及被她扶住站在地面上的花天凌,眼睛裡符文閃爍,試圖觀看花天凌內部力量的變化。
一條銀白色的透明水龍從花天凌的胸口處甦醒,然後分化為九條水龍,在他的體內遊動,或是順著血管,或者沿著筋脈,再或者就那樣如入無物之境一樣肆意穿梭,然後回到花天凌的胸口處,那裡似乎是一個無底的深淵,水龍從那裡出來,然後再回到那裡,水龍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是首尾相連。
拓跋慶林皺著眉頭,感到非常棘手,因為他發現水龍脈迴圈一圈,花天凌體內的血液就變淡許多。
拓跋慶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又再度看了一會兒,轉過頭來看向聖龍豪,只見聖龍豪點點頭道:“當你發現血液變成透明,且泛著點點金色星光的時候,說明花天凌的壽命快到終點了。”
“那他現在到了什麼階段?”拓跋慶林問道。
聖龍豪走上前去,身體隱藏,花從影感受不到,伸出手,無形的力量到達花天凌的體內,片刻之後,聖龍豪道:“最後一個階段,也就是說病入膏肓,但是不知道具體的階段,現在只有看他待會是不是會有其他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