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從影冷冷的看著花天凌,就等他給自己一個答案:“我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不要你的交代!你是我的弟弟,我一定要照顧好你,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說出來,對誰都有好處。”
花天凌沉默著,然後在花從影的幫助下更好地倚在床上,然後道:“下午的時候,我離開這裡前往二叔……”花天凌說到這停頓一下,不知道怎麼稱呼,看著花從影突然轉冷的面容,接著道:“前往血魂那,起先他只是檢視一下我的身體和根骨,我那個時候突然咳嗽幾下,他好像明白什麼一樣,嚴厲的問我。”
“問你什麼?”花從影見花天凌欲言又止,問道。
花天凌像是豁出去一樣道:“他問我說:‘你這病症存在多久了?知不知道你已經把最重要的治療時機浪費掉了!’”
“病症?”花從影皺緊眉頭,盯著花天凌的眼睛,生氣道:“以前就有?”
花天凌閉上眼睛輕輕的點頭,等待花從影的怒火,但是好久沒有動靜,只有冰涼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上,睜開眼,見到花從影憐惜的道:“為什麼不早些告訴姐姐呢?告訴姐姐,這病有多久了?疼嗎?”
花天凌嘴唇顫動,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無比,想要笑著說不疼,但是疼痛難熬,下牙關咬緊嘴唇,絲絲血跡在嘴唇上浮現,嘴唇變成紫青色,眼睛裡似乎有著癲狂閃動。
花從影焦急的喊道:“天凌,你怎麼了?”
只是不管她怎麼怎麼呼喊都毫無用處,而花天凌也昏迷過去,花從影頹廢的站起身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從床上抱起花天凌,然後一步步的走到門外,穿過庭院,朝著聖龍豪的書房所在的院落一步又一步堅定不移的走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 水龍脈(中)
月光下,一步一步前進的花從影顯得勢單力薄,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使得觀者不甚憐惜。
花從影的後方上空,聖龍豪三人如同隱形一般的立在空中,擋住身後的熾亮的圓月,不過由於他們的**處於實體和虛體之間,月光能夠穿過他們的身體,變得黯淡一些,不過現在腦海中一片死寂和悲傷的花從影是無法察覺落在身上的月光有點不同的變化了。
“大哥,你看出什麼來了嗎?”血魂低沉著嗓音道,眼睛盯著花從影的背影,看不出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更不要說被她身體擋住的花天凌了。
聖龍豪皺著眉頭,眼睛裡金光閃閃,像是一條條翱翔在半空中的巨龍,匯聚成種種複雜的圖案,圖案中蘊藏著無窮的奧秘,微微搖頭,對著血魂道:“二弟,你確定下午的時候是將你的力量化作攻擊匯入天凌的心口的嗎?”
血魂點點頭,道:“我聽從你的方法,在測試他根骨的時候,把你交給我的那股特殊力量匯入他的體內,在感覺到他的**發生變化之時,將我的力量送入他的胸口處。”
聖龍豪不解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應該會有變化啊,可是我看不到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是不是大哥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拓跋慶林說道,憑藉直覺,他覺得花天凌的命運軌跡現在已經亂成一團,相互纏繞,找不到順暢的路徑,而且拉扯的太厲害,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斷裂,到了那個時候,花天凌所處的危境已經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了。
“按照始祖留下的小札記載,水龍脈不同於其他的絕症血脈,而且水龍脈因為它的特殊排在第四,落後於乾水枯脈,而又比花火連天、嗜血魔脈強。因為水龍脈一旦出現端疑便離發作不遠了,那時候,身負水龍脈的人只有半年的時間尋找解決的方法,也是因為這樣,水龍脈的揹負者幾乎都是懷著怨恨匆匆離世的。天凌應該算是幸運的,遇到我們,更幸運的是始祖小札上記載有化水龍脈為己用的方法,只是需要知道天凌體內的水龍脈到了什麼階段了。對付水龍脈剛開始就很難,需要知道水龍脈的深入程度,而按照始祖所說,水龍脈的程度又分為七大階段,沒大階段又有四十九種變化,我們現在就是要靠著感知的能力得出天凌所處的是這三百多種階段裡的哪一種,讓人棘手的是這三百種階段有許多是相似的,難以分辨。”聖龍豪搖搖頭,腦子有點亂,然後接著說道:“現在天凌身上的變化更是讓我不解,因為不屬於這三百多種階段裡的任何一種,所以我擔心血魂匯入他體內的力量並不能讓水龍脈露出身形。”
“始祖小札上是怎麼記載的?透過你和二哥的力量就可以激發水龍脈,讓水龍脈顯露出來?”拓跋慶林不解。始祖小札只有每代族長可以觀看,讓除了族長之外的人觀看似乎是一種禁忌,會有不祥的事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