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才造了武林奇事,權欲極重的柳天賜做日月神教的第二任教主,沒想到……”向子薇泣不成聲。
段安柯撮著向子薇怒聲道:“子薇,跟哥哥說,是誰害死了向伯伯,我給你報仇!”神聲間頗有凜然之氣。
向子薇哭著說道:“父親那天說到河南少林寺去拜訪一下方丈‘慧能大師’,誰知在湖北的大洪山就遭人暗算,敵人那麼兇殘,連父親的頭也割……了下來,落個屍首不全……父親英明一生,沒想到落到……”向子薇已傷心欲絕。
段安柯一下子慌了手腳,他的確很愛向子薇,怎忍心看到她如此傷心,吼道:“操他XX的,是哪個畜牲這般歹毒。”
段安柯自小在大理宮室長大,從沒說過一句髒話,見心愛的人受到了如此大打擊,在江湖上聽到的罵人粗話不禁脫口而出,向子薇沒在意又說道:“後來父親的屍體被抬回蝴蝶崖,眾堂主都看到父親的前胸已被敵人震碎,連那‘玄鐵蝴蝶印’也震得模糊不清,這一掌是從背部偷襲的。”
段安柯叫道:“隔山裂嶽掌!”
向子薇又說:“普天之下,只有‘丐聖’韓伯……韓丐天能使這‘隔山裂嶽掌’。”
段安柯幫向子薇擦了擦眼淚說道:“這可奇怪,向伯伯和韓丐天可是有過命的交情,這在江湖上是家喻戶曉,婦幼皆知,韓幫主也是俠義中人,武林正派一向有‘北向南韓’之說,韓幫主應不會向伯父下此毒手……”
向子薇一揚頭說道:“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但天下武林,以武功來講,能暗算爹的人已怕是沒有,即使韓丐天也是和爹爹武功相當,想殺爹爹也絕非易事,這隻有可能是乘爹爹不注意,才下此毒手,實可謂人心難測。”
柳天賜越聽越玄,聽向子薇說話,那個假向天鵬己在大洪山被人身首異地,並且還中了韓幫主的‘隔山裂嶽掌’,他兩人說的話似乎都有道理,因為普天之下,還有誰會丐幫幫主獨步武林的絕學‘隔山裂嶽掌’呢?可這一事實有悖於常理,韓丐天沒有理由對向天鵬下此毒手,除非他也知道向天鵬是假的,但這也不大可能,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只是感到奇怪,難道韓丐天能看出其中破綻?柳天賜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見上官紅的呼吸急促,知道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情難以平靜。
只聽見段安柯又說:“人心難測!這倒不假,我們段家的《隨形劍氣》武功秘笈,就與韓丐天有關。”
向子薇轉過來望著段安柯滿臉驚訝,似乎在問,怎麼回事,因為太傷心還掛著滿臉的淚痕,沒有說出來,只是把這種疑惑寫在臉上。
向子薇一直是背向兩人坐著,突然一轉身,兩人看清她的面容,又是一驚,因為向子薇和上官紅長得太相像了,一樣的美,從關係上講上官紅和向子薇是嫡親表姐妹,這血緣關係使得兩個彼此陌生的少女長得如此驚人的相像。
段安柯與向子薇顯然不是一般的關係,段安柯低下頭吻了吻向子薇臉上的淚珠,接著說:“你知道我們大理段家的《隨形劍氣》裡武功十分深奧,可與龍尊的《奪魂心經》相提並論,父親也只是參悟其中的七八成,就名震江湖,稱為‘三聖’之一的‘皇聖’,所以這本武學秘笈也就成為我們大理段氏的傳家之寶,可就在上個月,父王離開皇宮到崇聖寺與方丈對弈,突然潛入一個蒙面人盜走了《隨形劍氣》,後來伯父發覺,隨後追趕,那蒙面人向伯父回身一掌,幸好隔得遠,但伯父的背脊骨還是被震斷。”
向於薇說道:“隔山裂嶽掌!”
段安柯說:“父王回來驚詫不已,因為韓丐天與父王交情也有幾十年來,韓丐天也偶爾到皇宮,父王像招待貴賓一樣招待他,然後兩人閉門不出,在一起印證武學,難道就為了偷這本家傳武功秘笈,對伯父下此毒手,父王百思不得其解,就叫我帶‘十二劍女’到襄樊,特別叮囑我千萬不要貿然動手,就算韓丐天偷去,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最好將此事查出個眉目,父王一直覺得此事甚為蹊蹺,所以我就包下了‘望家池’客棧,慢慢查詢,過幾天就要在點將臺召開丐幫大會,那韓丐天肯定會露面的。”
“《隨形劍氣》?”上官紅記得在父親的密室裡見過蠟像,一思索起來跟這段安柯真有點相像,上面寫到的大理段皇爺,肯定是段安柯所提到的父皇,父親蒐集了許多門派的武功秘笈,既然把《隨形劍氣》和《奪魂心經》列在一起,可見《隨形劍氣》也是一部至高無上的武學經曲,父親為什麼會有日月神教的“玄鐵蝴蝶令”?為什麼在密室裡刻有那些還沒蒐集到的武功秘笈主人的蠟像?……上官紅感到冷氣直冒,一種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