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一翹說道:“那你是不是要我向她賠不是。”說完,一轉身走進了廂房。
三樓那錦袍公子忽然對上官紅燦爛一笑,轉身也走進了房子,上官紅“哼”了一聲說道:“滿臉的脂粉味,我看不是什麼好東西!”
廂房也只有兩間,綠鶚和上官紅兩人住一個房間,柳天賜和袁蒼海住在隔壁,四人洗漱完畢,覺得渾身輕鬆,旅途的困氣也消除了,精神大振。柳天賜走到綠鶚房裡,想哄哄綠鶚,上官紅和綠鶚正坐在床沿說悄悄話,見柳天賜走進來,以為聽到了兩人的說話,不由大窘,皆俊臉緋紅。
柳天賜笑道:“你倆位,是不是在說我柳天賜什麼壞話?”
綠鄂笑道:“姐姐說準備給你做一件衣服,叫我陪她到街上去買些布料,虧你還說……哎喲!”上官紅低著頭在綠鶚身上揪了一把。
柳天賜見綠鶚沒有生氣,也就放寬心,說道:“不打擾你說悄悄話,我睡覺了。”說著關上門回到房間,和衣而睡。
睡到半夜,突然聽到屋頂上有如落葉般的腳步聲,儘管很輕,但柳天賜還是聽見了,柳天賜開啟窗,頭往外一探,正碰到上官紅也從窗戶往外探出身子,與柳天賜相視一笑,兩人隨手關上窗戶,飛上了屋頂,不一會兒就可以看到前面的人。
兩人大吃一驚,這個人正是白天見到的那個錦袍公子,只見他沿著城牆外面,順著一條田間小路,前面出現了一片小松林,向四處望了望,輕聲叫道:“子薇,我是段安柯。”樹林旁有一條小溪,從小溪那邊傳來一個女子的啜泣聲,段安柯一陣驚喜,憂心衝忡地小心走過去,挨著那女子坐下。
那女子穿著紅色的緊身衣服,身段甚是窈窕,長髮披肩,兩肩隨著哭聲不停的抖動。
柳天賜和上官紅趴在樹幹上,一動不敢動,從剛才輕功的身法看,這段安柯的功力不在他兩人之下,武功這麼高,深更半夜跑到這松林裡做什麼。
段安柯挨著叫子薇的紅衣少女坐下,雙手支著下巴,沉默了一會兒,扳過紅衣少女的肩頭,柔聲說道:“子薇,人死是不能復生的,我也很難過,沒想到……向伯伯遭人毒手。”說著竟也嗚咽起來。
柳天賜心想:看不出這錦袍公子,倒還真是個多情種子,說哭就哭起來,自忖自己遠沒這種境界。
那紅衣女子先是一愕,那神情彷彿在說:你怎麼知道?見錦袍公子也在傷心落淚,心一軟就倒在錦袍公子的懷裡說道:“段大哥,我現在可只有你一個親人了……”
段安柯輕輕地撫摸著紅衣少女的長髮,柔聲道:“子薇,我心中也只有你一人,我這次東來,就是來看你的,自從我倆在武當分手,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碰巧家父命我帶著‘十二劍女’來襄樊索回我們大理那本祖傳武功秘笈《隨形劍氣》,沒想到剛一到襄樊就碰到你,可你只是傷心落淚不理我,我真傷心透了,後來我聽訊息說向伯伯己遭人毒手,才……”
紅衣少女收住哭泣,說道:“我不是約你今夜來這裡了嗎?當時我見你身邊美女如雲,前呼後擁,我一個傷心女子哪敢與你多說?”
錦袍公子一時口吃道:“子薇,相處多年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說完低下頭吻了吻紅衣女子,紅衣女子“嚶”了一聲。
柳天賜不由覺得耳熱心燥,伸手想拉上官紅,上官紅頭一側也靠在他的胸脯上,一股熱流“騰”地從他胸脯升起,他幾乎聽到自己的心跳。
錦袍公子抬起頭來說道:“向伯伯武功蓋世,何況身邊還有四大護法,誰有這麼厲害,能害得了他?”
紅衣少女坐直身子,理了理頭髮說道∶“安柯,我也感到很奇怪,爹爹自從大都回來,脾氣和性情大變,很少和我、跟母親說話,並且也很少理會教裡的事。更令人費解的是,還將教主之位傳給了那叫柳天賜的人,這個柳天賜人還沒到秦嶺就發出‘蝴蝶令’圍殺武當和丐幫長老,教裡幾位堂主和護法心痛不已。”
錦袍公子認真地聽著,說道:“我在大理也聽說這些事,當時父親就不相信是向伯伯所為,向伯伯一生肝膽磊落,胸懷坦蕩,在江湖上誰不敬畏,怎麼會……我想這其間可大有蹊蹺,是不是那柳天賜在中間玩了什麼鬼?”
柳天賜和上官紅趴在樹上,幾乎驚叫起來,這紅衣少女就是日月神教向天鵬的女兒,聽稱呼,叫向子薇,更使他倆吃驚的是那個移花接木的假向天鵬也被人殺死,那他費了那麼多心血,不都是空耗一場嗎?兩人一頭霧水,趴著不動,凝神傾聽。
向子薇說道:“大家都說父親想獨霸武林,想當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