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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緊,萬一將之逼急了,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凌紹不語,良久,忽的想起一件事:“翩躚,你之前經常去找她,難道……”

“在本座眼裡,只有仇恨和權勢,女人,不過隨時可棄的衣服罷了。”翩躚抬起高傲的頭顱,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彷彿引頸高吭的白天鵝,傲氣卻突顯悽清。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竹淚篇(三)

正在凌紹掙扎於良知和利益之間時,窗外再次閃進一個人影,這次是修長的黑影。黑影來到翩躚身旁,附耳說了幾句話,卻聽得翩躚美目圓睜,拍案而起,怒吼出聲:“什麼,訊息可準確?”聲音竟是帶著些許顫抖,修長白皙的雙手亦是緊握成拳,不可置信地瞪著黑衣人,仿似要將其瞪出一個窟窿來。

“怎麼回事?”凌紹站起身疑惑地問道,心想:幸虧早有先見會與翩躚產生爭執,怕吵醒隔壁的竹淚,便在她的飯菜中下了迷藥,此時才未被翩躚的吼聲驚醒。便是如此,從未見翩躚失態的他,亦是被驚詫萬分,究竟何事發生?

就在這一刻,翩躚雙眸盡紅,面帶悲慼,身體微微顫抖,聲音沙啞道:“俊……俊卿他……”停頓半天,翩躚究竟還是未說出那個驚人的訊息,雖說他從來將蕭俊卿當作棋子培養,卻在二十幾年的相處中,於點滴中積攢著師徒之情。如今得此驚天噩耗,他竟是失態至不能言語,掩面而泣。

當初,凌紹剛擄走竹淚,他便回宮佈置,心想紫然既是無辜,蕭俊卿又對之有意,便樂得做個順水人情,由蕭俊卿去將其帶走,孰料竟出了這等事?

“俊卿究竟出了什麼事?”見著翩躚這般模樣,凌紹沒來由地背脊發寒,顫聲向黑衣人問道。

“紫皇……殯天了。”黑衣人垂著頭低聲說道,並將得知的事情始末奉上,“就在鳳棲閣的棲鳳台,我們的人發現的時候,居住在那裡的初雪早已不見蹤影。據說……”

“等等。”凌紹聽了半天,卻沒發覺有什麼不妥, “紫皇不是早就死了麼?”

“紫皇蕭俊卿,三日前崩於鳳棲閣棲鳳台。”黑衣人深吸一口氣,無奈繼續講述。

凌紹卻在聽到“蕭俊卿……崩”幾個字時便似翩躚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面前二人,顫聲道:“不要亂開玩笑,否則你知道後果!”見到黑衣人點頭確認:“曾有人見到有酷似佳人國太子拓跋風的男子出入,之後便出了這等事故。”凌紹質問道:“怎麼可能,蕭俊卿身手不錯,怎會如此容易喪生?是不是你們的人搞錯了?”

“確認無誤。”黑衣人貌似已經麻木,只是用冰冷的語氣陳述著,“而且是一把鑲嵌著寶石的華麗匕首刺入胸部而亡,據查,那把匕首曾為佳人國已故太子拓跋風之物。”

“拓跋風,他竟還未死麼?”凌紹冷著臉,正要細問詳情,卻聽翩躚恨恨地道:“即便他沒死,本宮很快也會讓其變成死人,不,是生不如死!”說罷,飄身而去。只怕,蕭俊卿的死,令他很受打擊,並將內疚一輩子吧。唉,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黑衣人見此情況,拱手便要告退,卻見翩躚去而復返,神情冷漠高傲:“既是在鳳棲閣的棲鳳台發生,紫然定脫不了干係,如此,隔壁那人,你該明白如何處置了罷!”這句話並不是問句,而是祈使句,可見翩躚真是要將仇恨牽連她人,“說不定此事便是她出的主意。”原是如此?

翩躚說完便失去蹤影,此次定是真的離開了。凌紹聞言面露覆雜之色,陷入沉思,竟未知黑衣人是何時離開的。

次日,竹淚醒來時,發現自己衣衫整齊地泡在一個大桶裡,桶裡的水中發出一股股藥味。睜眼一看,果然身子四周都是碧綠的藥水,只不過看這情況,怎麼都會向毒藥方面想。

清了清嗓子,竹淚正要叫凌紹,卻發現她竟無法言語。她想站起來,卻也是全身都不能動,大概是被點了穴道。正在她急得不知所措,猜想是不是被人從凌紹手上劫持走時,房間的門被人推了開來。

雖然不能動,竹淚依舊感覺自己彷彿縮了縮,瞪大眼睛往外望去,卻只見到夕陽映襯下的一個模糊的人影,任她如何仔細觀瞧,也看不清來人長相。可是,這身影,竟那麼像是……

未等竹淚做出確定心中猜想,來人便說話了,聲音竟是那般激動顫抖:“說,你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雖是問句,卻是命令的語氣。即便如此,竹淚依舊在第一時間聽出來了,來人便是凌紹。

怎麼回事?為何仿似突然變天了,本是淡漠的凌紹竟在一夜之間將自己丟在藥桶裡囚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