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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令您失望!”

叔侄兩人的經歷其實有點相似,鄭芝豹自幼被家中培養讀書,年輕時候在南京國子監中讀了幾年,學無所成,這才與兄長鄭芝龍身後,學海上走私貿易。鄭芝豹讀書成績雖然不太理想,但是被儒家忠君報國思想洗腦效果明顯,對於讀書當官,是悠然神往的。正常的科舉、國子監,皆不能讓鄭芝豹在官場有前途,而鄭家人都略知一二的海上貿易和海戰知識,令鄭芝豹被肖圖白所賞識,鄭芝豹對於肖圖白的知遇之恩,一直是銘記於心。

而鄭森是鄭芝龍與日本女人田川氏所生長子,鄭芝龍接受朝廷招安後,將其接回福建老家讀書,鄭芝龍顯然期望自己的長子能夠走科舉之路,成為文官。歷史上,鄭森青年時期一直在南京國子監讀書,並且有幸被東林黨大佬錢謙益收為弟子。錢謙益給鄭森取了一個小名叫做大木。南明時期,短暫的弘光政權被滅,殘明勢力分裂為多個朝廷,鄭芝龍一度在福建擁立唐王朱聿鍵為隆武帝,並且將兒子鄭森推薦給隆武帝。隆武帝非常讚賞鄭森,賜名為鄭成功。不久後,滿清兵鋒包圍福建,鄭芝龍畏懼滿清,主動割發投降。鄭森卻是性情剛烈,堅持漢人衣冠,畢生投入反清復明大業。

叔侄兩人對話完畢。

龍江船廠的船塢的閥門開啟,大量的江水灌入了船塢中。四艘寶船開始走船塢浮上水面,天津水師的水手們開始登上寶船,逐漸將寶船試向長江。

半晌後,望著船隻順利的駛出船塢,鄭芝豹露出了笑意:“1000料的大寶船,恐怕連我兄長也羨慕的流口水吧!”

鄭森笑道:“既然龍江船廠為天津水師造大船,想必不會厚此薄彼,不給福建水師造船吧!”

福建水師其實就是鄭家水師,這是毫無疑問的。鄭芝豹隱隱覺得,這裡面有點不太妥。因為,兄長鄭芝龍既不是一位有野心造反的人,但是又不是毫無保留忠君的人。簡單的說,鄭芝龍是怕落個宋江的下場,所以,既聽朝廷命令,又讓福建水師完全被鄭家把持。離開鄭家,朝廷根本指揮不動福建水師。

如果是大明朝廷強勢的時期,豈能容忍鄭芝龍這般做派?

想到了此節,鄭芝豹搖頭,心中暗道,還是效仿三國時期諸葛家族,蜀漢、東吳、曹魏三家下注吧。兄長一條路、森兒一條路,我鄭芝豹則也走自己的道路……

第二一四章 新寶船艦隊(一)

崇禎十年六月。!繁華的金陵,遊人如織、畫舫連綿,這種景氣在北京城是難以看到的。北京也是大明的國度,但是總是顯得灰色、沉悶,因為北方連綿的兵禍、天災,再加上氣候的乾燥,使得北京顯得肅穆和單調。

但是南京卻不同,北方紛亂,江南偏安,南京是江南最繁華所在。兩百多年的太平,更將南京妝點的紙迷金醉。

如果是北京像是一座單調的大囚籠,南京卻真正顯露出璀璨的都市繁榮景象。至少,從北京搬到南京的文武百官,紛紛感覺到從沉悶的地域,來到繁榮的天堂。不少風流官員,更是由衷的感慨——這才是生活!

遷都風潮,令永珍更新。哪怕很多頑固派大臣,也變得豁達了一些。至少南京出現了很多新氣象,被他們頭腦中淡化為南方風氣使然,倒是沒有像在肅穆的北京城中一般,萬事皆上綱上線。

就如崇禎皇帝生病了,決定將早朝暫停幾日,也會遭到一些大臣不斷寫信批評,直到崇禎公開認錯,大臣們才罷休。這就是北京的政治氛圍——連皇帝,也被嚴重的約束!

南京卻是一座放縱的城市!200多年的放縱,想讓這座城市變的像北京一般肅穆,也是很難。

比如,南船北馬!都城在北方,重視養馬。都城在南面,重視造船!

大明太祖在南方起家,造船獲得文武百官的贊同。等到都城遷移到北方時,反對造船的聲音越來越強。以至於,永樂時代以後,大明的航海造船能力,如江河日下。

龍江船廠的4艘1000料寶船竣工,並且在長江巡航時,引起了巨大的轟動。1000料的寶船在明初算不得什麼,哪怕是嘉靖年也並不稀罕。畢竟,鄭和當年的艦隊。主要的船隻都是由3000料以上的寶船,甚至是萬料寶船組成的艦隊。

而崇禎年間,大明主要的造船廠,皆是以製造內河上的漕運船隻為主。海船的噸位也和內陸船隻差不多,400料座戰船已經道大明海上的主力戰艦。由此可見。大明的海上勢力。著實已經衰落之極。

要知道,400料座戰船比之荷蘭人武裝商船,噸位還要小的多。當然,1000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