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就不打擾了。姐姐好生休息,等妹妹一得了空,就來和姐姐閒話。”
杜沅沅一進懷玉宮,便見沈毓等在殿內,不覺詫異道:“你怎麼來了?”沈毓道:“我是來複命的。”杜沅沅更是奇怪,“我讓碧痕傳話給你,不過是盞茶的功夫,你怎會查得如此之快?”
沈毓微微一笑,“我回太醫院後,隨口和當值的太醫聊了幾句,便聽說了皇后染了風寒,臥病在床之事。後來,我有事到藥房去,發現伺藥太監正為皇后配藥,我便多看了幾眼。卻無意間發現,伺藥太監所配的並非調理風寒之藥,似乎是散結化淤類的。原本我並未放在心上,但接到了你的傳話後,我才想了起來。”
“散結化淤?”杜沅沅疑惑問道,沈毓點頭,“以那幾味藥推斷,皇后得的應是多思多慮,倦怠疲乏,胸悶不舒一類的病症,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肝氣鬱結。”
皇后得的原來是“肝氣鬱結”。杜沅沅心中卻更加奇怪,這種病症本屬平常。但是,看皇后的表現,卻有兩點令人不解。其一便是遮遮掩掩。她剛剛去了鳳儀宮,故意要晴繡拿出方子來看,就是想知道皇后臥病是怎麼回事,但顯然皇后並不想旁人知道她真正的病因,藉著咳嗽掩飾了過去。其二便是久病不愈。“肝氣鬱結”本是平常小病,稍加調理即可痊癒。除非是有什麼放不下的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