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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鐵嘴君平微一點頭道:“只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好吧,我就為你破一次例,咱們這一卦到裡頭算去,跟我來。”

他站起來轉身進了“鐵公祠”!

攤兒前面的是那剛才站在大槐樹下的大帽黑衣人,卦攤兒離那棵大槐樹,說不遠至少也有個兩三丈,沒見他勤,他已經到了卦攤兒前!這時候也沒見他邁步,他已經又跟在鐵嘴君平身後進了“鐵公祠’!

“鐵公祠’裡不算大,可是眼前只有兩個人,它就算不得小了,鐵嘴君平到了小院子裡回過了身,大帽黑衣人就站在他身前幾尺處。

鐵嘴君平冷冷打量了大帽黑衣人一眼,道:“你找得是那父女倆?”

大帽黑衣人微一點頭道:“不錯。”

鐵嘴君平道:“我說句話你信不信?”

“你找得是那父女倆?”

大帽黑衣人道:“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了,你要說日頭是從東邊升起來,從西邊落下去的,我當然信!’鐵嘴君平道:“我說的不是日頭從東邊升起,從西邊落下去,不過我希望你能相信。”

大帽黑衣人陰陰一笑沒說話,他笑的時候唇邊露出兩個森森的白虎牙,看上去怪懍人的。

鐵嘴君平忽然也笑了,他這一笑那兩個大板牙更顯得大了,其實他最好別笑,他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他道:“果然是關東道兒上的老朋友啊!我看見你那雙手就想起來了,可是江湖上練煞手的人不只一個,我還不敢確定現在我敢確定了,多少年不見了,這一向可好?”

“託福!”大帽黑衣人道:“難得你還記得我這兩顆虎牙。

“怎麼不記得?鐵嘴君平道:“你那兩顆虎牙跟我這兩顆大門牙一樣,是咱們倆的活招牌,不過你那兩顆虎牙跟你的人一樣,不笑的時候是一點也看不出來的,我這兩顆大門牙也跟我的人一樣,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想掩都掩不祝”大帽黑衣人陰陰一笑,那兩顆虎牙又露了出來:“你還是跟當年一樣刻薄一樣損啊!

罵起人來一個髒字兒也不帶,別打哈哈了,說正經的吧……”鐵嘴君平殘眉一皺,道:“這我就不懂了,你走你的關東道兒,他幹他的手藝活見,兩下里井河不犯,你怎麼突然找起他來了?

大帽黑衣人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知道我走我的關東道兒,他幹他的手藝活兒,兩下里根本就井河不犯,可是我現在已經離開了關東道兒,端起別人的碗來,吃起別人的飯了,我身不由己為之奈何?”’鐵嘴君平目光一凝,道:

“‘虎牙狼心斷魂手’,關東道兒上的頭一把好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什麼時候居然端人碗服人管了,這要是傳揚出去不震動天下武林才怪,我不信!”

他是想激大帽黑衣人的後話,那知大帽黑衣人沒有他要聽的後話,大帽黑衣人一笑說道:“信不信在你了,你不信我總不能勉強你非信不可!”

鐵嘴君平搖了搖頭,道:“想不到你的機靈也不減當年,姓索的,咱們誰也別耍了,乾脆直對直吧,你現在……”大帽黑衣人道:“別問,我不能說,你也明知道我不會說。”

鐵嘴君平殘眉一揚道:“現在你不讓我問你,待會兒你可也別問我!”

大帽黑衣人笑笑說道:“我剛才告訴過你,我是端人碗服人管,奉命行事,身不由己,我既然是奉命行事,不問清楚你,我怎麼回去覆命?”

戴嘴君平臉色一沉道:“姓索的,咱們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既然是非問不可,那麼咱們就乾脆敞開來說,端人碗的多半是讓人勒著脖子牽著,我不問你奉誰之命行事,可是你得告訴我找那幹手藝活兒的幹什麼?”

大帽黑衣人道:“姓陸的,我勸你還是別問那麼多的好,知道的事兒太多,對你也沒什麼好處,你既然知道端人碗的多半身不由己,就應當知道我這張嘴不能隨便亂張,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吧,幹手藝活兒的來跟你見過面沒有?現在人在那兒?說出來對咱們倆都有好處!”

鐵嘴君平微一搖頭,冷冷說道:“你那張嘴不能隨便亂張,我這張鐵嘴更不能……”大帽黑衣人帽沿陰影下出現了兩道明亮的奇光,道:“姓陸的,正如你所說,咱們倆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我知道你有多少,你也知道我有多少,何必非在明面兒上比一比不可?”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緩緩抬起了右手。

鐵嘴君平眉鋒微微一皺,道:“這倒好,剛才我想摘你的腦袋,現在你卻反過來想要我的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吧,姓索的!我告訴你幹手藝活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