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無人知道不成?”他口口聲聲說自己什麼行事,百合倒真有些好奇了:“如果我做過的,當然就認,如果我沒做過的,又如何認法?”
到了這樣的地步,自己都已經再三給她機會,沒想到百合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沈騰文冷笑了兩聲:
“原本沈某想要為段大娘子留幾分臉面的,若是你稍有擔當,沈某也就算了,可是如今你敢做不敢為,將事情全推到二娘子身上,如今卻撇得乾淨,沈某對你為人,實在是不恥的。”他說完,頓了頓:“今日二娘子鬧畫坊不假,確有此事,可是諸位可知道她是為了什麼樣原因來的?”他站起身來,目光在店鋪中一一掃過,並提高了些聲音向外頭站著的人發問。
眾人聽他這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畫春坊的女人就捂著嘴笑:“為何而來?不是為了沈郎君你而來嗎?想男人,追男人追得太過了唄。”
她恨毒了段桂蘭,此時說話半點兒不留情面的,可聽在沈騰文心中,不免更加為段桂蘭不值。
明明這事兒始作俑者是段大娘子,可最後的結果卻是由段桂蘭來承擔,外人的風言風語,一個才十五歲的姑娘,又如何能承擔得起?今日自己要是不向她提出求親,她豈不是得被外人的口水給淹死了?他心中憤怒,臉上卻強行鎮定下來:“為我而來不假,不過卻是有緣由的,好教段伯母得知,今日二娘子前往畫坊之事,卻是事出有因。”
說到此處,沈騰文一下子指向了百合:“原因便是她,段大娘子!”
一聽這話,眾人都呆了一呆,不明白他這話的含義,劉氏臉上露出茫然之色,被打得要死不活的段桂蘭此時暈頭轉向的,聽到此處,倒是唯一一個明白沈騰文誤會的人,她想到自己在畫坊中時,沈騰文胡亂猜測,自己當時為了脫罪而順水推舟應承下來,此時見他當眾提起,若是百合不在店中便罷,可偏偏她在店裡,這會兒當面對峙一旦被拆穿可真是羞人。
雖說段桂蘭脾氣頑劣,但畢竟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姑娘,此時心裡有些發慌,可轉念又一想,幸虧自己現今被打成了這般模樣,張嘴說不了話,可真是躲過一劫。她也想好了,他日若沈騰文再問起此事,哪怕就是他知道自己受了騙,可自個兒卻是什麼也沒說,全是他自己猜測的,猜錯了也怨不得自己!這樣一想,段桂蘭心中鬆了口氣。
“原因是我?與我何干?”百合問了一句,劉氏也是一臉的狐疑,她在聽到沈騰文承認段桂蘭確實大鬧過畫坊時,心中便堵塞了一口氣在,這會兒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又聽說這事兒是大女兒的緣由,她當下便惡狠狠的盯著百合看,那目光似要吃人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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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求如意郎君(二十)
劉氏難怪覺得不對勁兒,小女兒段桂蘭脾氣雖然不好,也慣愛闖禍,可她不是分不清事情輕重緩急的人,她哪怕就是闖禍,也不可能會闖出這樣的彌天大禍,背後若是說有人攛掇,劉氏是相信的。一想到小女兒闖有可能是大女兒所為,劉氏心中一股火便‘騰’的一下便湧了上來。
段桂蘭不懂事兒,難道百合也不懂嗎?家裡雖然開著布莊,也算是稍有盈餘,可是並非那大富大貴之人,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康罷了,惹了這樣大禍事,要賠人家畫坊,往後一家人生計可如何是好?這不是百合要逼自己去死嗎?再者她惹了這樣的禍事回來,還帶來了這畫春坊的女人這樣一個災星,可憐自己腿腳還並沒有痊癒,便被人打了一通,劉氏越想越是氣恨,再加上前幾天百合跟段桂蘭打鬧時,自己骨頭險些折了這個女兒也不見關心問候,心頭越發確定是她壞了心腸想要來害自己。
想到這些,劉氏心底涼了半截。
“與你無干?”沈騰文提高了些聲音,搖頭嘆息:“真是冥頑不靈!”他說完這話,突然大聲道:“媽媽,請聽沈某一言,先將段二娘子放開。我本來想要替段大娘子保守秘密,以便維護她的名聲,但事到如今,段大娘子敢做不敢為,我也顧不得那樣多了。沈某自小讀聖賢書,今年初考中秀才,也是朝廷有正經功名的人,數天前我的堂姑母來到家中。說是憐我這些年一心讀書,誤了終身大事,看中了一戶段姓女,欲為我保媒,母親一聽十分欣喜,並信以為真,在姑母攛掇下,來到了段家裡,也不知這段大娘子如何作假,哄得我母親信以為真。”沈騰文說完。冷冷看了百合一眼:
“商議過後決定回頭選個良辰吉日。再上門提親!我早知此事有蹊蹺,段大娘子十七芳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