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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一點兒的看了一眼林思揚,只是和另外兩人一同和他喝了酒,沒有說話。
林思揚心中暗想,我這話說的可能不太合適,人家並不是為了招待我而準備這頓晚餐的。
“大哥,我問一下,去悶頭溝應該怎麼走?”。
“一直往北”。
“還有多遠?”。
“沒去過”。
悶頭溝就真的這麼神秘嗎?難道說那個鄭科長為了洩一私之憤竟把自己調到那種無人問津之地。
酒喝得多了,那個年長的男子便脫了外衣,順手將衣袖也挽了起來,一道極是醒目的傷口頓時凸現在林思揚的眼前。
“大哥,你受了傷?”。
那個男子沒有搭腔,心道,你又不是瞎子,看到傷口了還問個什麼。
“大哥,我的意思是,我能幫你治傷”。
三個人歪著腦袋不約而同的看向林思揚,直看得林思揚有些不太自在,林思揚笑著解釋“我是大夫,真的能治大哥的傷”。
“我的這點皮外傷就是不治,有個三天兩天也會好的”年長一點兒的男子輕描淡寫的說。
“你的傷口已經化膿,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有了明顯的感染跡象,要是不治恐怕不太好”。
“來,喝酒”那男子沒接林思揚的話茬兒,這麼點的皮外傷,他根本就不當回事。
林思揚推辭著沒有再飲,吃罷晚飯,他又隨著那個男子回到隔壁房間,給林思揚找了一副被褥,那個男的又去鼓搗他的獸皮。
林思揚心中暗想,怕是這兩家獵戶平時與外界人極少接觸,故而在待人接物,為人之道的習俗方面有著自己的規則。
走了一天的山路,又喝了酒,想著想著,林思揚不知不覺的就沉沉的睡了去。
次日一早,隔壁的女主人熱了一下昨晚吃剩的野豬肉,又招呼二人去吃,敢情這野豬肉第一次吃的時候感覺噴香無比,再次享用,便大失了昔日的口感。
年輕一點兒的男子又要給林思揚倒酒,林思揚笑著搖頭“我今天還要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