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對新襄的歸屬感。
“千萬注意他們安全,這幫小子,皮得緊,該打罵時你只管打罵。”俞國振又交待道。
前些時日便發生幾個小子私自跳入漁洪江游泳之事,兩人因為抽筋險些淹死,最後全部被俞國振以軍法處置,皮鞭三鞭外加禁閉一日。俞國振從來不覺得,為了呵護所謂幼小心靈的健康成長,不能體罰和人格汙辱,相反,他覺得適當的體罰與恥辱教育,才真正有助於這些頑皮的小傢伙們成長成有責任感的男子漢。
“小官人請放心。”
正說著,那邊胡靜水猛然拍腿,上來對俞國振道:“俞公子,小人想通了……小人也願在欽州購田置產,借俞公子的東風!”
俞國振笑了笑,這廝現在說這話,還是有些不情不願,他也不去與其計較。正在他欲回覆時,突然間看到一艘船在碼頭處靠岸,緊接著,一個人飛快地向這邊跑了過來,他眉頭微微一皺。
“小官人,有峒人來了,說是……徐先生在他們手中!”那名家衛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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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六、破此拘束海天空(五)
“你是什麼人?”俞國振望著這個一身峒人打扮的傢伙,微微皺起了眉。
“我來自如昔峒,前日捕得一過界漢人,自稱姓徐,是新襄寨的貴客。”那個峒人披髮跣足,見到俞國振的時候大模大樣,隨手一指:“你便是新襄寨主俞國振?拿五十杆鳥銃來,便可放人。”
“五十杆鳥銃?”俞國振微微一愣。
就在這時,跟著將岸身邊的羅宜娘猛地跳了出來:“禤祚,你們如昔峒人,如何跑到我們這邊來了!”
“咦,羅宜娘……你竟然真的嫁與了漢人?”
“什麼真的嫁與漢人,漢峒原本就是一家人,黃、羅、禤,都是當初伏波將軍馬援手下!”羅宜娘氣鼓鼓地道。
“呵,皇帝老官收金印時卻不曾這麼想。”禤祚皮笑肉不笑:“不過,宜娘你可是咱們峒人裡的一枝花,少峒主對你的心思,你也應該明白,如何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嫁給了漢人?”
“我愛嫁誰,與你們何干!”羅宜娘老大的白眼賞給他:“你們那少峒主,每日裡就知道吹噓,除了說自家有多少頭牛、將來能成峒主外,還有什麼本領?”
俞國振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同時一陣頭痛,那邊將岸卻是一臉尷尬。
這是歷史,不是狗血的言情戲碼,更何況,俞國振還不是主角,主角是將岸這小子。
想到這,俞國振決定打斷他們的話:“五十枝火銃,可以將徐先生主僕贖回來?”
“對,只要你們拿出五十枝火銃,那就……”
“不要給他,定然是他們見到俞公子給了我們時羅峒三十枝火銃,心生嫉恨,跑到咱們這邊境內來擄人!”羅宜娘哼哼嘰嘰地道:“俞公子,不要上他們的當!”
“你還是別插嘴了……”將岸將她拉到身邊。
“怎麼了怎麼了,我為何不能說話?”
俞國振也拿這個不太通人情世故的峒人小姑娘沒有辦法,莫看她嫁了將岸,實際年紀也就是十四五歲,與小蓮一般大,況且她是好心,也並沒有辦差什麼事情,俞國振只能將她交給將岸去收拾。
不過,看模樣……將岸與她,誰收拾誰還很難說啊。
“在何處交換?”俞國振微沉吟了會兒:“我信不過你們,想必你們也信不過我,咱們得擇一地進行交換……如昔峒?那麼去時羅峒如何?”
“哼,時羅峒現在被你們這些漢人騙了,仗著多了三十杆火銃,竟然到我們面前耀武揚威。”禤祚堅決搖頭:“休想在這裡,去我們如昔峒交易!”
“你要弄明白一件事情,徐先生是我朋友,但不是那種值得我用性命去交換的朋友。我救他是人情,但如果要我到你們的地盤上去救……你覺得我會蠢到這個地步麼?”
俞國振說到這,揮手製止那個禤祚再說什麼:“便是這般定了,若是你覺得非得到如昔峒才能交換……那麼,官兵會去找你們交換的!”
雖然這些年朝廷遇著不少大麻煩,但對於這西南一隅的峒人來說,大明仍然是極為可怖的龐然大物,大明官兵的驕橫對他們仍然有極強的威懾力。故此,當聽到俞國振這話之後,他臉色變了一下:“那樣的話,你們得到的只有死屍!”
“無妨,我們得到的絕不只是兩具死屍。”俞國振冷笑:“便看你們如昔峒願意拿多少屍體來填了,老牛,帶他去碼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