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諸位縉紳,我汪兆麟可也是交了五千兩銀子的,不比諸位出得少……若不是答應交銀子,賊人哪裡肯放過我們?”…;
“如今賊人已經滅了,你把銀子還給我們!”
“正是,正是,還給我們!”
“諸位,我也不是在找嘛,昨日亂糟糟的,誰知道銀子在哪兒!”汪兆麟這話說出,周圍頓時安靜了。
在場的可都不是傻子,汪兆麟言下之意,誰不知曉,昨日戰起控制局面的,唯有俞國振帶來的家衛少年,因此若說賊人擄走的銀錢最有可能落入誰手,那也是俞國振的家衛少年!
大夥一大早跑出來給俞國振送行,那些小民倒是真正自發的,可他們這些縉紳親自來,無非就是想確認一下,俞國振是否帶了銀子離開,若有,那還得透過方家與之交涉,想法子將自己的銀錢弄回來。
但他們看到了,俞國振只有兩百人,雖然有六輛大車,可車上裝著的是傷兵與陣亡者的遺骸,還有就是各家作為謝禮贈送的豬羊酒肉,哪裡見著半點銀子!
這可是一十幾萬兩銀子,除了神仙,誰也不能一下子將之帶走!
“這廝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懷疑俞幼虎吞了銀子,打他,打他!”有位縉紳子弟年輕衝動,想明白這點後惱羞成怒,頓時大叫。
人盡如此,若能貶低別人,彷彿就抬高了自己。雖然與汪兆麟一般心思者甚眾,但哪個會承認?於是人人喊打起來,動嘴的多,動手的少,畢竟如今賊亂已完,真個打死人,沒準要吃官司。
饒是如此,其氣勢,也讓汪兆麟心膽生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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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七、欲為三清宏大道
《明末風暴》
“俞施,主”俞施,主!”“俞幼虎!”
急行軍對家衛少年來說並不陌生,他們在襄安操練的時候,每七日便會安排一次五十里的急行軍,每月會有一次來回二百里的急行軍,所他們擅於奔走已經遠近聞名了。
這裡俞國振教他們打的綁tuǐ功不可沒,若非如此,急行軍一番之後,次日便無力再走,更別提繼續戰鬥了。
背後的呼聲傳入耳中,齊牛向後擺了擺手,教導隊的一個夥頓時落到後頭,過了會兒,將氣喘吁吁跟上來的兩個道人攔住。
“二位要做什麼?”
“貧道癸泉子,精通相術,有幾句話要與俞施主說,你們且引我去!”原本癸泉子頗有些仙風道骨的,但跟在家衛少年後邊疾行了十里,鬍子也歪了,額頭上也沾了塵土。家衛少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模樣怎麼不象是一個有道行的,而且自家小官人也從未表現出信仰三清祖師,因此他們就噗笑了一聲。
“道人,江湖騙術莫耍弄到我們小官人面前,你們那兩下兒,小官人慧眼如炬,早就看穿了。”夥長冷笑道:“莫要再跟我們,若是再跟,便當成賊人jiān細處置!”“啊?”
癸泉子愣了愣,那一夥槽他扔下之後便揚長而去,直到這時,女冠思乙才追了上來。
“師、師傅,你怎麼跑得這般快?”
“當初為師練腳力的時候,你師祖可是在背後趕了一條惡狗”
癸泉子應了一聲,明顯又是在胡弄人,然後撤tuǐ又跑了過去:“俞施主,俞幼虎!”
這次他喊得聲音更大,齊牛聽得愣了愣,回頭瞪著那個夥長:“怎麼還沒處置好?”
他雖然憨,可御下卻自有一套凡是要求所屬的教導隊掌握的東西,他自家總是能做得最好,因此下邊的這些家衛都服他。被他一瞪,那夥長也有些惱了,帶著自己的夥正準備回頭收拾那道人,俞國振卻笑了笑:“讓他在後邊跟著再行五里,咱們暫歇若是他能跟上,到時帶他來見我!”
此時的道路,經過幾天的冬雨yīn寒,正泥濘難行家衛少年們是操練慣了,可在這樣的道路上前進也是艱難。又是五里地過了,俞國振回頭望了望,那道人竟然還在遠處跟著,雖然拉得更遠了,卻也沒有跟丟。
“這道人倒有幾分堅毅。”他心中暗想,也有些好奇,這道人來,總不會是為了拿幾句江湖術士的話語糊弄他吧。
見家衛們開始駐足休息,癸泉子罵了一聲,跑了十里路將他老命都跑丟了半條總算沒有誤了事。
他才一接近家衛少年,頓時被一夥押住,雖然沒有什麼〖肢〗體攻擊,可防備之意表lù無疑了。得了俞國振吩咐這夥家衛將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