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便有機會將這個罪惡滔天的組織連根拔起,所以,我問你,如果你是我,你又會作何選擇?”
嶽鳴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他又陷入了理性和感性之間的矛盾,他只好轉移話題:“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白虎’已死,多說這個也無意義。不過,轉過來,我又得問你,‘封神會’你還要繼續追查下去嗎?”
魏仁武嘴角上揚,說道:“當然要追查,不過,我要先對付‘死神’,‘封神會’嘛,就讓他們在逍遙一陣吧。”
一、康復
“來慢慢走。”嶽鳴扶著魏仁武的右手,而魏仁武左手拄著柺杖,準備向前走一步。
魏仁武緩緩移動了左腳,還是差點摔一跤,魏仁武罵道:“操蛋,還是不行啊。”
嶽鳴安慰道:“你得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魏仁武沮喪地搖了搖頭,問道:“我在醫院已經多少天了?”
“十五天。”嶽鳴癟著嘴說道。
“我的天啦。”魏仁武望著病房的天花板,“都十五天了,我他媽還不能走路,恐怕‘死神’的線索已經作古了。”
“那有什麼辦法,你本來就需要多休息。”嶽鳴只能用語言來安慰,雖然他知道語言並不能給魏仁武帶來任何實質上的幫助。
“讓我再試試。”魏仁武又把拐立好,“你站一邊去。”
“你不怕摔跤麼?”嶽鳴問道。
“怕摔跤,便永遠沒法再走路。”魏仁武猛錘自己胸脯,以示決心。
嶽鳴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是他還是鬆開了魏仁武的右手,站到一邊。
魏仁武雙手緊緊握住柺杖,努力移動著半條腿沒有知覺的右腿,當右腳邁出去,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只覺右腳無力,差點又撲倒在地。
嶽鳴見狀,於心不忍,衝上前,便要去扶魏仁武。
但是,魏仁武並沒有摔倒,他將全身僅有的力氣都灌注在右腳上,最終他把這一步邁直了。
嶽鳴又退了回去,他能從魏仁武的眉間看出喜悅,來自走出第一步的喜悅。
能走出第一步,魏仁武自然也能走出第二步,他如此聰明,瞬間便能從第一步中找到走路的竅門,於是魏仁武又緩慢地走了兩步。
能夠走順利後,魏仁武便咧著嘴,笑道:“我能走路了,哈哈哈哈哈!”
嶽鳴滿意地點頭道:“我看出來了,走得還算順利。”
“走。”魏仁武說著,便往病房外走。
嶽鳴趕緊制止道:“上哪兒去?你還沒有出院啦。”
“我都能走路了,還待在醫院幹嗎?”魏仁武根本不顧嶽鳴的阻攔。
嶽鳴橫在魏仁武面前,說道:“好歹先把衣服換了啊。”
魏仁武此時還穿著醫院的病服。
魏仁武用左手撫摸著自己的八字鬍,癟著嘴說道:“有道理,這樣出去,護士妹妹肯定不允許,快把我衣服拿出來。”
棕色夾克,駱駝登山鞋,還是那個帥氣逼人的魏仁武,不一樣的是,多了一副柺杖。
魏仁武和嶽鳴正走出病房,就碰到魏仁武的主管護士——海鴿,一個溫柔而善解人意的漂亮護士。
海鴿攔住魏仁武,臉上露出不悅,說道:“你要上哪兒去?你不知道你還不能做劇烈運動嗎?”
魏仁武尷尬道:“海護士,別緊張,我就是在病房裡憋得太久,想出去透透氣而已。”
海鴿搖頭道:“我不相信你,你肯定不止出去透氣。”
“我真的就是出去透氣。”魏仁武努力解釋道,“我保證只在醫院周圍轉悠。”
海鴿看著嶽鳴,說道:“嶽哥,你不會說謊話,你告訴我,他是不是要出去浪?”
魏仁武趕緊給嶽鳴使幾個眼色。
嶽鳴知道魏仁武今天非出去不可,只能硬著頭皮說謊道:“不是的,他的確就在醫院附近轉轉,你看他現在這個樣子,連走路都困難,怎麼可能還能浪得動?”
“好吧,嶽哥,我相信你。”海鴿讓出了一條路,嶽鳴本是個老實人,所以他比魏仁武更容易讓人信任。
魏仁武笑道:“那麼,小海,我走了?”
海鴿看了看手錶,說道:“現在下午四點鐘,你七點鐘之前要回來,我還要給你輸液。”
魏仁武做了個ok的手勢,說道:“yes,madam。”
魏仁武和嶽鳴趕緊離開醫院。
這一天陽光明媚,空蕩蕩的樹杈也發了新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