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道:“屬下明白。”
“天帝”頓了頓,說道:“另外,你要持續關注著魏仁武的動態。”
伍巍面有難色,說道:“可是屬下已經暴露身份,恐怕再難以待在魏仁武的身邊。”
“與他保持距離,暗中觀察。”“天帝”下令道。
伍巍點點頭,說道:“屬下領命。”
太師椅中伸出一隻滿是疤痕的手,又聽到“天帝”說道:“下去吧。”
“天帝”話音剛落,房間裡燭火熄滅,整個房間再次陷入黑暗。
另一邊,魏仁武在病床上焦急地等待,他始終在問嶽鳴:“我還有多久才能下床?我還有多久才能出院?我還有多久才能去浪?”
坐在魏仁武旁邊的嶽鳴被魏仁武的嘰嘰喳喳給弄得心煩意亂,忙說道:“不要著急,醫生說你恢復得很快,還有一個星期就能下床,還有兩個星期就能出院,還有三個星期就能去浪。”
“我能不著急嗎!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躺過。”魏仁武大動肝火,可就是不能移動身體,幾乎全身都打著石膏。
“人生總有第一次嘛。”嶽鳴勸道。
“是啊,回想我的第一次,太快了,都還沒感覺到快樂。”魏仁武悠悠道。
“你在說些什麼!”嶽鳴臉都紅了,“我又沒說那個第一次。”
魏仁武忍著周身的疼痛,哈哈大笑起來:“都是成年人了,裝什麼裝,我不信你小子沒有和你那些女友那個啥。”
“才不想和你說這些,都快殘疾了,嘴巴還不老實。”嶽鳴嬌羞的像個小姑娘。
“你看我是那種老實的人麼?”魏仁武笑道。
嶽鳴點點頭,說道:“嘴上不老實,身體已經不得不老實。”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等我出院了,我一定大吃大喝三天,然後再找幾個小妞,好好地放肆一把。”
嶽鳴噗得一聲笑出來,笑道:“那我估計你還得回醫院。”
“別,別,別,你個烏鴉嘴,可別又咒我。”魏仁武急了。
“好,好,好,你先把這裡的病養好。”嶽鳴不再和魏仁武逗趣了。
魏仁武眯著眼睛,休息了一下,突然又睜開說道:“林隊長又跑到哪裡去了?”
嶽鳴說道:“她去調查‘死神’了。”
“她去,能幹個什麼呢?”魏仁武不屑道,“我急著出院,也正是為了‘死神’。讓你們去調查,這輩子都別想抓到‘死神’的一根汗毛,這件事,肯定得我自己親自偵辦,但是時間拖得越久,線索越模糊。”
“別急,別急,大不了這次放過‘死神’,下次有機會再捉他。”嶽鳴又勸道。
“放屁!”魏仁武可不買賬,“你知道‘死神’多久才出現一次嗎?而且全國每年有多少次意外死亡,又有多少次是‘死神’做的?這一次如果讓他跑了,下一次等到機會,可能我的鬍子都發白了。”
“那你現在還能有什麼辦法?你終究還是一個人,不是超人,受傷了,也無法馬上癒合。”嶽鳴癟著嘴說道。
魏仁武輕嘆道:“如果當時我離‘白虎’遠一點就好了,也不至於我現在躺在這裡。”
嶽鳴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現在你精神好一點了,我倒要問你,你為什麼準備放走‘白虎’,你難道不知道他有多危險?”
魏仁武悠悠道:“我知道你不能理解這種做法,但是‘白虎’是追查‘封神會’的關鍵,只有取得‘白虎’的信任,才能從他口中套出‘封神會’的資訊,而唯一能夠取得‘白虎’信任的辦法,就是給他自由。”
“但是,‘白虎’做了這麼多案子,你卻要放走他!你的道德呢?”嶽鳴越說越激動,本來他沒有記起這件事還好,現在記起來了,心裡便特別不痛快。
魏仁武說道:“我本來也沒什麼道德。”
“你……”嶽鳴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魏仁武不想得罪嶽鳴,便說道:“小嶽啊,還記得,我們在追蹤‘白虎’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麼?特別的時期,要用特別的手段。的確,‘白虎’作惡多端,放走他,很難服眾。但是,放走他,有放走他的好處,‘白虎’能做這麼多壞事,是基於他的組織——‘封神會’,如果我們抓了‘白虎’,‘封神會’依然會繼續存在,並源源不斷地犯罪,它依然還有‘青龍’、‘朱雀’、‘玄武’,還有那個什麼‘天帝’,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新的‘白虎’出現,形勢不會得到任何改善,可是如果放了他,情況就大不相同了。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