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喜歡冒險,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隊伍就是籌碼,大不了一死,反正早晚有一死。不嘀咕,不聲張,不大驚小怪,提上褲頭和彎刀,帶二十騎士就可以一夜飛馳八百里,給貓屁眼上塗上辣椒。玩兒心重,打仗對於他們彷彿最刺激的遊戲,自己的和別人的生命就是工具,出汗、流血是快感和榮光的一部分。跟著他們的人,信任他們,往前衝,勝了是黃金和美女,輸了,是胸口上痛快的一刀。’
這說的沒道理嗎?老師為什麼要在分析這段‘如何讓貓主動舔自己肛門後著意劃上紅線並打上那麼大個鮮紅的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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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禮堂安靜極了,胡小讓的聲音透過話筒不緊不慢地傳遞進每個人的耳朵裡,我,臉紅的始終就沒抬頭,從他說‘我是高二二班紫上的家人’開始,我就一直低著頭,耳根通紅!
說實話,他這樣給我出頭,我一點兒也不高興,其實,他說的這些,我並沒有埋怨,也許,墨笛不接受這樣直接的想法,我這次得到教訓,下次我會改正,你說我隨波逐流也好,我本來就這個性子!
這下好,胡小讓同志全給我抖出去了,想默默隨波逐流都不可能了!
我低著頭咬牙切齒!預感果然正確。
“紫上,你試卷上真這麼寫的?明天帶來給我們看看!”
“就是,紫上,你真牛!這卷子你還掖著?”
左鄰右舍前後左右的都開始蠢蠢欲動,拍我肩膀的,拉我衣角的,都小聲那麼衝我喊,藏布更是誇張環上我的脖子,“難怪你一拿到試卷就塞書包裡,我看都不給,這 的那好你不給我們看……”
我真哭笑不得好不好,他們都一百多分,我七十多,我給誰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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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墨笛是真買家長的面子,還是就買他胡小讓的面子,反正,下來後,校長拉著他耳語了幾句,樣子看萬分抱歉樣兒,胡小讓也優雅點頭,和校長握過手後才出來。
我在門口瞪著他。
他出來後推了下我的肩膀,“走了”
我橫了他一眼,下樓梯。
這時,一個女孩兒向我走過來,
我有點楞,她叫張甲,是個很酷的女孩兒,成績班上前三,平時少言寡語,卻行事極有個性。她和我幾乎沒有交集,她會叫我,很稀奇。
她過來送給我一個迷你的DVD機,“看看,很有意思。”
淡淡地一彎唇,轉身走了。
我拿著那DVD機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
上了車後,翻開DVD機,裡面有張盤,點開一看!
OH,My GOD!我要樂翻了!
是兩段舞蹈片段,一個很瘦很高牙齒不整齊的男孩兒跳著超炫的木屐舞,那腰,那腳,那屁股扭得,超帶勁!
還有一段更是強人!下面寫著他的名字叫Bnyan Ganynon,他整個人都是畸形的,卻把他所有一切劣勢完美的和舞蹈聯絡在一起,簡直出神入化!
我一邊看一邊叫好,這個,慕夜一定也喜歡!
胡小讓看我這樣,笑著直搖頭,“這是美國的一個綜藝節目《舞林爭霸》,家裡網上就能看,瞧你傻樂的,”
我和慕夜都不愛看電視,更不喜上 沒看過有什麼稀奇。
我樂,一樂這東西確實對我盤,再來,這是張甲給的,是友好的表示,如何不讓人高興!
我合上DVD,還帶著滿足得笑靠在椅背上。
突然,“謝謝你。”
儘管我確實不喜他這樣給我出頭,可畢竟是他給我出的頭,才讓我得到別人這樣的認同。
他開著車,沒有扭頭看我,不過唇角彎開一個好看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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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真感謝我,給點獎賞啊。”
我微撅起唇,有點不屑的樣子,看向車窗外,小聲嘀咕,“就知道沒白吃的食兒,”
他肯定聽到了,挪出一隻手握住我的手,“真的,就是讓你陪我去醫院看看,我這幾天胃好像有點不舒服。”
我一愣,轉過頭看向他,“胃?”
他點頭,那隻手又去摸他自己的胃,“可能最近酒喝兇了,胃有點受不了。”
“喝酒要適量,你這麼搞,年紀輕輕一一”
我說他,他笑容卻越放越大,我閉上嘴了,他騙我是不是?
“別這樣啊,我真的胃疼,沒騙你,不信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