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你。你曾經說真正的你一隻妖怪,醜陋而又兇惡,即使如此我依舊覺得那時的你要比現在這個畏縮的你好太多。即使是妖怪,即使醜陋又如何,何必為了一個男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改變自己的性情,你是好是壞,只要喜歡你的人都會一併包容的,如果不喜歡你,你偽裝的再好也那個不愛你的人終究也不會愛上你的。”
看著不在說話開始思考的蘇君一,公子石青知道自己說的話他都聽進去了,不自覺的他有些飄飄然。一是開心蘇君一開始思考變回自己的這件事情,更開心的是自己給寧松曉下的這個絆子。那個傻子現在一定察覺到自己對蘇君一的感情了,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思的隔著不知道幾個大洋如此呵護蘇君一。當年他給自己穿的小鞋他也記的清楚著嘞,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報仇的時機到了,他在寧松曉尋戀人的道路上小小的動動手腳,不會阻礙他們眷屬——前提是,那個寧松曉可以追的會現在的這個蘇君一!
注:哈爾斯,荷蘭肖像畫家,著名的巴洛克現實主義肖像畫家。其繪畫筆法粗獷,突出人物性格。其前半生所畫人物均有開朗像個且都帶有微笑,被稱為是‘微笑的哈爾斯’等。史料極少,長期以來傳說極多。不過,哈爾斯確實一生潦倒,甚至在1630年代許多顧主委託他作畫的時期中,也曾因欠債而為肉鋪和鞋匠所控告。晚年更是窮得可憐,臨終前4年,全靠哈勒姆市政當局施捨的一筆定期救濟金,才賴以活命。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有事,早更留言~~繼續要著~~~
………………
59
大兵有些為難,老闆讓他好好盯著蘇君一,可是礙於自己一個大老粗,是真看不太懂這些個藝術品。而且最主要的是從前他就告訴過蘇君一他不喜歡這些油畫雕塑,這下好連找個藉口跟進去都不行了。他博物館前的大路上來回的晃盪,不時的看著手錶再望望博物館的大門口,希望自己等的人快些出現。
他這一起到,怕是神仙們都聽到了,轉頭間就看見蘇君一從博物館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只不過身後還跟著一個亞洲男子。那個男人他從前是沒有見過的,他們這一路旅行也沒少見亞洲男人,可偏偏都比不上這個穿黑白格子休閒西裝的男人來氣質出眾,長相精緻。要真說比上一比的話,也就是與他有過幾面之緣的寧松曉可以與之爭鋒,只不過氣質完全不同,也沒什麼好比較的。
正想著,蘇君一和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大兵的跟前。
男人教養良好的朝自己微笑,一旁一路上一直沒什麼表情的蘇君一也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站在博物館門口的自己。
“石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和我一起旅行的朋友。”
“您好,我叫公子石青,蘇君一的朋友,謝謝您一路上對他的照顧了。”
“您好您好,說不上照顧,我倆這不是搭夥一起旅行嘛,都是中國人,相互照應是應該的。”
“大兵,這是在家時候的一位好朋友,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就多聊了幾句,沒想到你還在這裡等著。那個我們住的那個民宿的鑰匙你是有的吧。”
看大兵點頭,蘇君一接著道:“那就好,我還真怕我要是碰不到你你又進不去房間可就不好辦了。那個我就先和石青一起出去走走,敘敘舊,回頭咱倆再在住的地方碰頭,那我就先走了。”
“成。”
看著走遠的蘇君一和公子石青二人,大兵良久才回過神來,看著夕陽把那倆人的影子拖的老長,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從博物館出來之後的蘇君一就變得不太一樣,具體說哪裡不一樣他都描述不清。想了半天中覺得事情有些怪異,握著手機半響,終於撥通了寧松曉的電話。
這邊和公子石青漫步在馬路上的蘇君一有些心不在焉,公子石青抬頭望望夕陽,低頭看了看晃神的男人,笑了起來。
“我說幾個月不見你怎麼變的和更年期婦女一樣,精神恍惚的厲害。”
“更年期婦女不是我這樣!”
“那是什麼樣?!”
“我媽那樣!”
“明白了,您老被伯母傳染了~~~”
“這東西是能傳染的嗎,沒常識。”
“那就是餓的精神恍惚了,走,我帶你吃東西去!”說著就拽住蘇君一左轉右轉,最後在一和不顯眼的類似民宅的地方停下,拉著蘇君一走了進去。
進了門才知道這是一家民風餐館,老闆娘很熱情,他們一進門就對著他們喊著有些變了音調的‘青’字。
“我親愛的He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