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上的名堂,兩人用一樣的手機時,他笑的小虎牙都出來了,看著年輕又可愛。
吳鈞成睜大眼睛瞪著手機,彷彿瞪著齊宇翔一般,心中酸澀而又隱隱解氣的恨意。
吳鈞成一邊在路上走,一邊給所有的熟人群發簡訊、留言,上網翻看齊宇翔的微博部落格,希望從中找到他的蛛絲馬跡。
一看,網上的資訊已好久沒更新,朋友的資訊留言一時半會回不了這麼快,吳鈞成在路上酸苦的想,這次找回來,他不喜歡的地方自己都試著改了吧。
第二章
“阿翔,吳鈞成在找你。”一男人靠在臥室的門邊,晃著手機似笑非笑對床上的人道。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趴著,看不見正面,只能看見薄被下裸/露胳膊,黑色的背心和柔順略長的頭髮。
“不理。”簡短乾淨的兩個字,似乎連一絲別的感情都沒有。
“哦,好。”門邊的男人早料到似的,輕輕鬆鬆離開,心情顯然很不錯。
沒多久,床上的男人翻過身,露出一張頭髮凌亂的正臉。
齊宇翔真是那種俊秀的男人,一張臉精緻而輪廓分明,此刻半睜著眼一動不動,只有眼睫偶爾輕輕顫動。
很快,屋裡的男人又過來,走到床邊端詳他:“行了,還念著他就回去,分咱就分個乾淨,別在這半死不活的。”
好半天,床上的男人才轉動眼珠,僵著臉回到:“誰給你說我還念著他?”
“沒念著?”男人俯下身仔細端詳他,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上方的男人離他極盡,無奈齊宇翔現在心情很不好,懶得給對方任何表情。
“那就好。”男人十分開心,“吧唧”在齊宇翔臉上大大親一口,然後飛速閃身。
“方巡!”齊宇翔抓起枕頭就向對方擲去,然後使勁擦掉臉上的口水。
方巡半個身子躲在門邊,沒個正形地咂嘴:“咱們可是兩小無猜,反應這麼大幹什麼。”
這一折騰,齊宇翔身上的被子滑下來,背心捲到胸膛,瘦削的上半身劇烈地起伏著。
齊宇翔把被子一拉,又重新把腦袋埋進去。
“小腰真細,嘖嘖,真不像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方巡的聲音越來越近,“要不咱們來一炮?”
床上的人越縮越小,用被子捂著腦袋:“滾!”
“嘖,終於罵人了,不容易。哎——那我滾了,想做的時候我隨叫隨到。”
方巡悠哉悠哉的離開,眼裡盪漾的全是笑意,看著手機裡剛剛拍下的照片,純潔的美男春睡圖,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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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吳鈞成終於走到小區門口,天已經黑了。
因過於疲累,折騰自己一天一夜的頭疼倒不再發作了。
不自覺就開始爬樓梯,他家住六樓,樓層並不高。老式樓的樓梯很寬敞,平常由於趕時間,吳鈞成倒是很少走。
走到五樓的時候看見一男人在門口轉,西裝革履一副精英樣,然而表情頹喪又糾結。
那人也不吸菸,只是閒極無聊地站著,英俊的臉上明顯的焦急無奈。
看來是遇到麻煩了。吳鈞成麻木地想,同時又為遇見一個同樣倒黴的人心情略微舒暢些。
進門,開燈,屋裡頓時被暖黃的光芒包圍。
一路不停檢視手機,一下午,沒有一個人知道齊宇翔在哪。
從冰箱裡拿出罐啤酒,兩三口喝完,瓶子扔到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生活在一起這麼多年,人走了自己卻不知道去哪裡找。齊宇翔倦,難道他就不倦嗎?
倦了就能不找嗎?
齊宇翔那人,說白了就是喜歡被人慣著,你晾著他,越晾關係只會越遠而已。
找人是種態度,在多次的分分合合中吳鈞成早已明白。所以每回分他都會去找,有時真心,有時假意,這次是真心還是假意連自己都弄不明白了。
就如當年養他的奶奶臥病去世,他心裡感覺解脫,但參加葬禮還是極其悲傷。
大同小異。
其實他並不是很難過。
席地坐在冰箱旁,喝了一罐又一罐冰啤酒,涼的整個人都沒知覺了。偏生頭腦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