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鼻子有些微紅,但是還是強忍著什麼。
她開了口,道:“和姐姐張的真像。”
衿尤聽了,也紅了眼睛,問道:“姨母可否,講講曾經?”
“曾經?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她將公孫冀文擠到一邊,坐在衿尤邊上,不停撫摸著她的手。
公孫冀文知覺,於是出了馬車,同肖榮坐在一起。
那身後馬車上的男人看著出來的公孫冀文,奇怪的收回了目光。
這是被宇文柳兒趕出來了?還是自己在吹冷風?
他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手中的小人書,關上了窗。
馬車中的兩個女人開始聊天,宇文柳兒說道:
“不過是一些曾經的往事,太過悲涼,又太過多餘。當初姐姐逃到締國的時候,生下了你,將你安置在本君身邊,於是……”
她欲言又止,衿尤猜想到什麼,便摸了摸她的手心,她安心繼續道:
“她一直那時沉鬱的性子,生下了你,居然你的性子,同姐姐一般無二,後來,她從那鄴城城門……”
她頓了下,衿尤面上沒有太大波瀾,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她已經知道當時所有的事情,對於自己母親的死亡,她猜到了七七八八。
“本來姐姐有同竟生營的買賣,姐姐臨走前有安置過我,一定不能讓你們在生活在君王和仇恨之中。
而當時姐姐待他們有恩,他們便拿了竟生營最可怕的秘籍,跑到了鄴城角落中。
於是那兩個竟生營的面首,將你們帶走,成為了你們的父母。”
“原來……”
衿尤沉沉道。
不過面上劃過一絲不捨,畢竟養活自己十年,十年光載,不過是轉瞬即逝。
可那歷歷在目的畫面,不停的湧現在自己面前,他們給了自己一個完整的家,和十年的無憂無慮。
雖然吃的不好,但是能吃飽。雖然穿不好,但起碼凍不死。
當時的那種日子,一去不復返。
她自然感激他們,待她和哥哥,那麼好。
而後來去了任府,所謂的她當時的父母對任伯伯有恩,那不過宇文笙兒,對他們有恩。
所有都瞞著這兩個孩子,想給他們一個完整普通的人生。
可是後來竟生營因為他們當時父母壞了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