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成長為一個爽朗的大元帥,也漸漸的有了他爺爺的幾分氣魄。万俟梟對此深感欣慰。她笑著拆了封口,也學著尉遲彥的樣子抱著酒罈子喝。灌了一口:“好酒!”
“您喜 歡'炫。書。網'就好。末將還擔心這就入不了您的眼吶。”尉遲彥哈哈大笑,將一罈子酒嘩啦啦仰頭灌下。大約是有些藉著酒勁的意思,尉遲彥居然表白了。他灌了一罈子酒之後,大喇喇的用鐵腕一擦嘴巴,眯著眼對万俟梟笑道:“就不稱呼你皇上了,距離怪遠的。……噯,你一定不知道,其實,其實……我以前,心裡是喜 歡'炫。書。網'你的。偷偷的喜 歡'炫。書。網'。誰都沒有告訴。”
万俟梟抱著酒罈喝酒的手頓了一下,但她還是假裝沒在意,學著他的樣子,舉起罈子仰頭灌下一罈子的烈酒。果然是陳年老酒,酒勁很足,万俟梟灌了大半罈子臉上就熱轟轟的了。她藉著懵懂的酒勁,假裝醉了腦子不清醒,主動一把攬住尉遲彥的肩膀,一副咱哥倆好的樣子的錘了他一拳笑道:“哎呀,真是可惜了,白白錯過了呀。你怎麼不早說,真是的!哈哈哈”
親暱其實有時候也是一種距離。万俟梟一個攬肩的動作,一下子讓尉遲彥鼓起的勇氣都只能化作乾笑,後面的表白的話也就沒能再說出口。人家都沒顧忌男女大防分明是把你當兄弟了,你還有什麼表白的希望呢?尉遲從營帳樁子下面又挖出兩個酒罈子,一人一個跟万俟梟“碰杯”,故作失意道:“哎,真是可憐我一腔情深,到最後你還是選擇了秦羨。噯,你為什麼會選擇愛他呢?難道是因為他比我好看?”說著,故作苦大仇深的摸了摸俊臉。
耍寶的話卻沒能像預期中的那樣逗得万俟梟大笑。万俟梟低頭沉默了一陣,又主動跟尉遲彥碰杯,往草地上一倒,看著天上的星辰幽幽道:“我不愛他。我此生,只愛一個人,可是,他死了。”
不知是不是酒意微醺的錯覺,大草原上的夜風似乎有點溫暖輕柔起來。像江南春日和煦的風,又像那人的手微微撫過臉頰,更像那人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頰上。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