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氣了。”
徐知誥和嚴繼對視一眼,說:“嚴公子這般玉樹臨風,嚴大人真是有福氣啊。”
“哈哈,比起賢侄,那就差遠了。賢侄現在是統領大軍,而他不過是小小的頭目,連個一官半職都某不上。”
這話,自然不是貶低自己的兒子那麼簡單,徐知誥心裡明白,卻也沒有說破:“呵呵,嚴大人真是說笑,都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嚴公子如此優秀,嚴大人還擔心怎麼啊?”
嚴可求呵呵一笑,說:“那還得靠賢侄多加提拔啊。”
“那是自然。”
三人坐定,嚴可求才說出自己的目的來,原來是嚴繼的妻室生了一個兒子,要讓徐知誥賞臉過去呢。自然,這等小事只要讓個下人過來通報一下就好,可是嚴可求帶著自己的兒子過來,那可真是下足了功夫,如若不是女眷不方便過來,估計連嚴繼的妻子都要過來了。
一直以來,嚴繼都看不慣徐知訓的作風,不過也沒反對,徐知訓的很多破事,他也都參與。但現在徐知訓已經離世,他為朋友傷心的同時,也不得不為自己的以後的仕途考慮。他之前就對徐知誥有些敬仰之情,現在有機會攀附又能夠翅展自己的報復,他自然是高興前來的。
“嚴大人的孫子滿月,知誥一定會帶份大禮過去。”徐知誥想要一直往上走,少不了像嚴可求這樣的大臣幫助,既然他想要結交,他一定樂意。這下,倒是省下他不少功夫呢。
“禮不禮的倒是不重要,只要賢侄去了,那麼就讓我們嚴府蓬蓽生輝啊。”
這嚴可求的官面話說得很好,徐知誥也很受用,他點點頭,對嚴繼說:“嚴公子如此優秀,不如到我麾下做事,我們也好彼此學習。”
聽到這話,嚴繼顯然高興得不了,他抱拳對徐知誥說:“多謝大人,嚴繼一定會努力做事。”
嚴可求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的如此順利且如此迅速,他拉著徐知誥的手說:“多謝賢侄,多謝賢侄啊,改日一定要宴請賢侄不可。”
徐知誥也不客氣,說:“那我可就等著了。”
自從與徐知誥分別以後,蔡田就獨自一人走在街上,還好身上帶了些銀兩,就在自己餓的時候,買了幾個包子,吃飯接著在街上閒逛。這般的清閒,讓她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她現在想見那個在九華山的男人,不知道他一個嬌氣的大公子,能不能在九華山那樣偏僻的地方過下去。但是想歸想,她如果真的去見他,不僅會讓自己的日子不好過,還會給他惹來殺身之禍。
慢悠悠的走了好半天,天色漸漸暗下來,街道上的行人越來越少。蔡田走著走著,竟然聽到了女子嬌柔的聲音,一抬頭,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飄妍軒”。蔡田看著那用五彩綢緞圈起來的三個大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在這裡的日子。
那些日子雖然需要時時提高警惕,卻比現在的日子過得快樂些。她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沒有靈魂的娃娃,一直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
她站在門口,能夠清晰的看到屋內臺子上舞女那柔軟的腰肢,她忽的想到,她應該去找種陽光,然後……
大門裡走出一個男子,那男子身材魁梧,五官立體,雖然穿著漢人衣服,但顯然不是漢人。此人,正是苦苦找了蔡田許多時日的蒲谷。
蒲谷抬眼,不經意間看到蔡田。而蔡田也在感到有人看著她的時候抬眼望過去……
四目相對,蔡田第一個念頭就是恐懼,第二個念頭就是逃……
商議
商議
“漢陽”客棧內的一個小房間內,亮色的顏色佔據了整個房間,但屋內的兩個人卻讓這種暖色調消失殫盡。臉色難看的種陽光與冰著臉的嚴繼,均是端正對視而坐。就連周身的冷空氣,都想要逃離他們……
“嚴公子找我何事?”種陽光的聲音,說不出的冷凝,就是比起嚴繼那一貫的冰雕臉,都要寒上幾分。
“你我真的要這般生疏?”嚴繼的眸子中暗灰如死灰,話語卻比平時柔和了許多。
種陽光大笑:“你我做不成夫妻,難道還要做情人不可?”
“你就是這樣經商的?”
對於嚴繼如此的反問,種陽光的笑聲有一瞬間的卡殼,但她隨即笑呵呵的說:“我做生意有做生意的辦法,做朋友有做朋友的原則,而我和你,既不是在經商,也不是在做朋友。”
“說的好!”嚴繼眼中有幾分蕭索,就連自己的內心,都變得難受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執拗什麼,即便是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為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