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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終於還是走了。

只留下小男孩一個人,站在村外的風裡,小小身子上打著補丁的破衣服在風中胡亂翻飛。

……

“啊,想到了!”已經從漂亮小男孩長成絕世美男子的男人故作喜悅地叫起來,“紅鳳可以做我的丫環,我還缺個合用的丫環!”他雙目柔情似水地看著她,“紅鳳,你肯不肯做我的丫環,伺候我,給我端茶送水,疊被鋪床?”

“嗯。”紅鳳輕輕說,“我肯的。”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肯的。

如果可以挽回一點已經挽回不了的東西,就算做丫鬟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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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我本來在寫紅鳳當丫環時和原張青蓮的事,寫了一半頭疼得不行了。想想其實也沒必要寫了,該交待的我這篇已經交待了,還是留點想象空間的好,所以去掉未完二字,現在改寫正文,不知道晚上趕不趕得出來,如果不成就要明天,對不起了。

“打尖”那個我改了,謝謝捉蟲的朋友。

luanch發給我的留言看到了,謝謝臺灣的朋友。

小珠

作者有話要說:同意轉載,請看文案,不需要等我回復的,只要留地址即可。 自從上次偷偷溜來之後,我就不曾再來過這京城西南的平民聚集地,此次舊地重遊,身邊有錦梓相伴,滋味自是不同。

還沒看出禍亂的由頭,但是不知是不是我有先入為主的成見,街上行走的百姓,十有七八面有愁色,街上攤販也似冷落了些。

我們逛到一家米棧門口,那裡已經排起了堪比國慶期間火車售票點的長龍,蜿蜒數十米,衣色雜亂,人聲鼎沸,男女老少俱有,堪為壯觀。我同錦梓擠到前面去問米價,被數個神情焦躁的人橫眉冷對:“去!去!年紀輕輕不學好,到後面排著去!”

我們出來時不想張揚,換了下人的破衣服,結果就遭到此等待遇,不由互看一眼,暗自失笑。後頭一個頭發稀黃,臉部浮腫,穿翠綠襖子的中年大媽見我們都是眉清目秀的後生,好心告訴我們說:“十五錢一斗。”

十五錢是平價令的最高價。

那大媽又壓低聲說:“兩位小哥買幾鬥?奴家替你們帶,每鬥多加一文就是了。”

原來不是我和錦梓的魅力,是要做生意,我忍住笑,謝絕了她。大媽急了,說:“小哥莫要不識好歹,官倉早不賣了,這錢記米鋪每日只從未時到申時開一個時辰,你現在排隊可輪不到了!”

啊,只開一個時辰麼?看來情況真不樂觀。

這位大媽很有安利推銷員的潛質,絮絮叨叨還待說服我們,突然前面起了騷動,米鋪的夥計走出了幾個,拿門板上門,說:“米賣完了!”後面的人群急了,紛紛大叫起來,說:“才未時末呢!怎麼就不賣了?”

夥計臉孔僵硬,“沒米賣啥?不信店裡搜去!一粒也沒有了!”

人群炸開來,叫嚷不止,大媽貨源沒了,也沒法兜生意,直著殺豬嗓子叫:“還讓不讓人活啊!家裡孩子餓得哭啊!”坐到地上抹眼淚,揮舞著手帕拍大腿作為哭喊的節拍,並且即將滿地打滾。

叫嚷的當然不只她一個,更多人則是深鎖著眉,滿臉愁色拿著癟癟的米袋默默離開。我看得心情沉重。

錦梓拉著我離開,我一直在想如何說服那幫老頑固,如果真的說不服,還有什麼圈錢或是弄米的途徑。

如果真的是沒有糧食了怎麼辦?

從印度或東南亞進口?這時候的印度和東南亞是怎生情況?

回去路過了上回的狗肉鋪,遠遠就有奇香飄來,我對錦梓說:“錦梓沒吃過這種地方的東西吧?這家很有名,要不要試試?”

錦梓看我一眼,點點頭。

結果發現狗肉宋這裡人滿為患,生意好得要命,天氣又熱,宋三光著大黑膀子,忙裡忙外,汗下如雨,裡面的桌子擠滿了人,多有搭座,還有人在外頭等著新的一鍋出爐外帶回家。

宋三端出十幾個盤子,突然見到我和錦梓,愣了一愣,“咦”了一聲,說:“……你,你是上回同老田來的那位客官……爺……”

我朝他微微一笑,說:“是啊,老田還常來嗎?”

宋三“嘿嘿”一笑,想摸腦袋才發現雙手都不得空:“來!怎麼不來!隔三差五地來!……嘿!我們哥倆是不打不相識!”然後又看看錦梓。

我笑了笑,說:“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