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飛奔著去開門。卻只有齊總一個人站在門外。我嚷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都快十點了,電話也關機。
齊總說,喲,我忘了打個電話告訴你,公司開會。
原來是這樣,我如釋重負,說,您吃了嗎,我都餓死了。
齊總說,你還沒吃呀,怎麼這麼傻,不自己弄來吃?
我嗔道,等您呀,我做了菜糰子等您回來吃的。
齊總說,有菜糰子,我吃過了,可我還想吃個菜糰子。
我說,那再吃一點吧。
齊總說,只一半,別讓我多吃。
我們倆說著話走進屋裡。
齊總衝了個澡出來,我把菜糰子加熱了端出。我們倆又坐在一起吃晚飯了。
我說,你們開什麼會這麼晚?
齊總說,我們公司新招了個經理,以後我輕閒一些了,可以到處去玩玩兒了。
我說,基本上就是說退休了。
齊總說,差不多吧,交給人一年也就十來萬,我省多少事兒,哎,你做的菜糰子真好吃,我還想吃。
我說,不行,得長肉了,明天早上再吃吧。回頭時,發現她的眼角長了不少皺紋,我想起陶先生的感慨,齊總老了。
她真的老了。
齊總說,財權還在我手裡,新來的小夥子不錯,年輕又有才華,喔,對了,你什麼時候走?
我說,走哪兒呀,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您是不是嫌我了,我笨手笨腳的。
齊總笑了,能看出她放心了,我也放心了。她說,誰說你笨了?
我嗔道,那您老說我要走。
齊總不跟我多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