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攻城了!”
“看到了,記住,你的背矛士不用出擊,這一次,‘交’給徐盛”
“喏!”徐盛領令而去。
李賢生怕胡庸的背矛士太過兇狠,打跑了陶應。
萬一徐州軍從他處攻入北海國,李賢跟太史慈可想不出什麼有效阻止的辦法。
最好的應對之策就是將徐州軍死死地拖在這裡,給他們攻城的希望,卻又不能讓他們得逞,等到大軍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給其致命一擊。
神策軍的軍卒早已經登上了城頭,只是沒有李賢的軍令,他們才沒有妄自開弓。
眼下,陶應的兵馬轉眼間就來到了一百步開外,眼瞅著就要進入長弓手的‘射’程之內。
‘射’?還是不‘射’?
“沒有我的命令,不可開弓”
徐盛知道李賢的意思,要等著徐州軍率先攻擊,這樣以來,北海軍就不必擔負擅起戰端的惡名了。
四下裡,全都是軍卒們粗重的喘息聲。
東萊軍令行禁止,沒有軍令,誰也不敢挑起戰端。
按理說,守軍早就應該開弓攔阻了,可直到他們進入到九十步的時候,城頭依舊不發一箭。
北海軍不敢‘射’箭!之前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城下的陶應趾高氣揚,他叫道:“弓箭手呢?先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喏!”
“嘩嘩譁”,徐州軍中的弓箭手在盾兵的掩護下彎弓搭箭,向城頭‘射’出了第一輪箭矢。
“嗖嗖”,箭矢聲勢驚人,可給東萊軍造成的傷害卻寥寥無幾。
一方面,徐州軍距離守軍過遠,弓手遠遠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另一方面卻是因為東萊軍盔甲‘精’良的緣故。
抵達城頭的箭矢多數都被守軍的衣盔擋了下來,即便有少數幾支‘射’到了關節要害,傷到了軍卒,可總體而言,這一輪箭矢收效甚微。
徐盛還在等待李賢的軍令,他麾下的長弓手早就躍躍‘欲’試了。
“神策軍聽我號令,長弓手,‘射’!”李賢吸了口氣,下達了開戰的命令。
“使君有令,長弓手齊‘射’!”
“齊‘射’!”
軍令一層一層下達,早就蓄勢以待的長弓手弓如滿月,齊齊放出了箭矢。
與徐州軍的弓箭比起來,神策軍裝備的長弓更為‘精’良,它們‘射’程更遠,力道更足。
鋪天蓋地的箭矢陡然落下,幾十名徐州軍卒躲閃不及,當即橫死當場。
陶應氣的鼻子都要歪了,自己已經誇下了海口,如果不能速戰速決,訊息傳回徐州,豈不是會引得他人嗤笑?
尤其是在這種搶班奪位的關鍵事情,陶應絕不容許出現不光彩的事情。
“刀盾兵,壓上!快他孃的壓上!”
“二公子,護城河還沒有填上,大軍無法過河呀”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指揮兵馬填上護城河,難道還等著我去做嗎?”
裨將無語,只得憋著一肚子火,打馬離去。
陶應依舊沒有覺悟,雙眼直剌剌地往城頭看去,他不禁心頭疑‘惑’,是誰給了孔融這麼大的膽子,如果是之前的孔融,他絕不會如此強硬,其中必有變故。
。。。
第二百一十一章天堂有路你不走
長久以來,北海國一直給人一種軍力匱乏,糧秣富足的感覺,這種情況直到李賢麾下的東萊軍橫空出世之後才有所改變。
戰無不勝的東萊軍裹挾大勝黃巾之威,在青州諸郡內有著不小的威懾力,如若不然,劉備也不會特意懇求李賢出兵了。
李賢在的時候,徐州兵不願與其‘交’手,不會擅動刀兵,可李賢揮軍北上之後,長達一個月的時間依舊沒有迴轉,短時間之內,北海國再度陷入無兵可用的窘境。
李賢是否已經死了?所向披靡的東萊軍是不是永遠回不來了?
沒有人把太史慈麾下的北海軍放在眼裡,他們都將北海國視作香餑餑,隨時隨地都打算咬上一口。
陶應率領的徐州軍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想奪了個頭籌,卻沒曾想,孔融竟然難得強硬了一回!
失策之下,徐州軍對北海國的軍情一無所知。
昌平城內的北海軍由誰統領,戰力如何,陶應從未關心過。
現在,徐州軍因為己方的傲慢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彎弓,拋‘射’,彎弓,拋‘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