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現在有多少人馬了?孔融老匹夫難道以為一群烏合之眾就可以抵擋我徐州的兵鋒了嗎?”
“據小人多方打探,城內已有人馬一萬六千人”
“嗯,待會兒再派人下封戰書,告訴他們,明日之前要是再不把糧秣運來,可別怪我陶應翻臉不認人!”
“喏!”
當天夜裡,一夜無話。
東萊軍長途跋涉,早就累乏了,迫切需要好生休整一次,而陶應是完全不屑一顧,他認為,只有在正面戰場上真刀真槍地擊敗對方,這才是真本領!
翌日一早,一封箭書‘射’入城內。
李賢看罷之後冷笑不已,道:“看來陶謙的二公子壓根沒有把你我兄弟二人放在心上呀”。
“小孩子不聽話,狠狠地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就可以了”
太史慈把陶應比成了小孩,建議李賢大軍出擊,迎戰陶應。
想來也是,如果東萊軍不出城接戰,難免會給人留下未戰先怯的觀感。
陶應還不知道抵達昌平的是李賢的人馬,他叫囂著,要麼給糧,要麼開戰。
。。。
第二百一十章開戰
開戰?李賢跋涉而來可不是為了搖尾乞憐,陶應的戰爭恐嚇並沒有嚇到李賢。
不過,陶應雖然狂妄自大,卻一直恪守諾言,在限定的時間內,徐州軍的兩萬人馬只是駐紮在徐州與北海國的‘交’界處,沒有逾越界限。
看得出,如果可能,陶應更想透過恐嚇來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由此一來,從某種意義上講,戰爭還沒有開始,李賢不好施展突襲的手段。
倘若陶應不知好歹,揮軍殺入北海國,李賢早就兵出徐州,從後方包抄徐州軍的退路了,又哪裡會像現在這般按部就班的行軍佈陣?
臨行之前,孔融雖然沒有刻意囑咐,不過,李賢卻也明白,孔北海不想頂著一個擅起戰端的惡名。
既然如此,開戰的黑鍋就讓陶應來背吧,反正事情是此人惹出來的。
過河拆橋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妄起戰端又算得了什麼?
如何讓陶應就範?只要‘激’怒他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李賢踏上城樓,使人喊道:“北海國內米粟無多,二公子若想尋糧,只怕要另尋他處了”。
城下的陶應勃然大怒,世人誰不知道北海國內米粟堆積如山,再者,如果北海無糧,又怎麼會救濟那麼多的青州流民?
好猖狂的孔北海,都死到臨頭了還不捨得糧秣。
想到這裡,陶應下達了最後通牒:“告訴守軍,若是真不給糧秣,公子我可就要派兵去取了”。
嗓‘門’奇大的徐州兵卒依言呼喝,道:“我家公子讓我再問一遍,孔北海是否真的不給糧秣了?如果真的不給,我徐州軍可就要自取之了!”
李賢不屑,道:“要糧沒有,要命嘛,這裡有一萬五千名軍卒,二公子儘管來取!”
挑釁,**‘裸’的挑釁。
城下的陶應一跳三尺高,他勃然大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孔融可莫要後悔!”
“二公子何須多言,想要取糧,從我等身上跨過去”
陶應等了這麼些時日,本以為孔融會乖乖將糧秣送來,哪知道,卻等來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被人欺辱、無視的感覺湧上心頭,陶應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攻城,攻城,給我拿下昌平城!”
“公子三思,軍中器械不多,若是強行攻城,只怕折損極大”,一名軍卒宿將及時出言提醒。
哪曾想,陶應竟然嗤之以鼻,道:“不過是一群沒上過戰場的草民罷了,難道我徐州兵還怕了他們?”
陶應率領大軍抵達邊界之前,早已經‘摸’透了孔融的心思,他認為膽小怕事的孔北海絕不敢玩什麼‘花’樣,只要大軍壓境,孔融就會就範。
抱著這樣的心思,徐州軍壓根就沒有準備什麼攻城器械。
自古以來從未聽說過兩手空空就攻城的戰例。
裨將被陶應嗆的難受,有心反駁一聲,卻又覺得讓陶應吃點虧也好,當即不發一言,任由他發號施令。
沒了多嘴的傢伙,陶應下達了大軍攻城的軍令。
“二公子有令,攻城!”
“攻城!”
徐州軍畢竟訓練有素,哪怕攻城的器械不足,他們依舊服從號令,前軍壓上。
城頭的胡庸見狀大喜,道:“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