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玩一玩,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很喜歡這種生活和居家感覺,我有時甚至想,我以前的所作所為毫無意思,我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份感情而已。”
高四娃說:“我不懂你說的,但是我覺得夏日高樂是真心對你的。”
巴特爾說:“老子是情場高手,一生閱敵無數,這個還用得著你來教我。”
兩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高四娃說:“人家真心對你,你也要真心對人家,感情是相互的,感情是有報應的,你不要虧欠人家太多。”
巴特爾說:“你今天怎麼了,好像要給我訣別似的?”
高四娃說:“我已經辭工了,明天就走。”
巴特爾一愣,舉起的酒杯停在了嘴邊。
高四娃在面前一下子倒滿了十杯啤酒說:“巴特爾,別看你你是蒙古人,喝烈性酒長大的,敢不敢給我比酒?”
巴特爾把上衣一甩,酒性上來了,說:“有何不敢,再倒十杯。”
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巴特爾也記不得怎麼跟高四娃回到宿舍的,他在大街上晃著,還唱著朋友請你乾一杯,請你乾一杯,勝利的十月永難忘,杯中灑滿幸福淚……
巴特爾這一夜沒有去找夏日高樂,因為他即使有想找的心,身體卻癱的如同一堆爛泥。一覺睡去,第二日日出三竿才昏沉沉的醒來。
巴特爾一醒來像是猛地想起了什麼事似的,一躍從床上跳下來,就向外跑,一邊跑一邊喊:“四娃,高四娃!”
一群保安全都被巴特爾乍呼醒了,說:“高四娃一大早就揹著揹包走了,聽說他昨天就給公司辭工了。”
巴特爾一下子愣在那裡了。
陶綿竹睡眼腥松的睡著,看到睡在旁邊的夏日高樂,兩人相視一笑,陶綿竹嗔怪夏日高樂:“怎麼,看我不像巴特爾,不順眼了。”
夏日高樂拍了陶綿竹一下說:“就你冰清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