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過,就的膽子就是再大一百倍也會給眼前之情嚇得變成鼠膽。 雙手抱著頭蹲在地上,吼道:“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幼子,他還是一個孩子,才三歲不到啊,三歲不到啊。 ”這一刻,他終於體會到了一個父親喪失兒子地悲痛心情。
貼兒烈的問話得到真金的贊同,他一邊與許光漢打鬥,一邊質問道:“南朝仁義之邦。 為何如此濫殺無辜?連三歲大的孩子也不放過。 ”他的身手真的很高,和許光漢打得異常激烈,話卻說得很是平常,和沒打鬥一般無二。
許光漢嘴角一撇,冷冷地道:“血債血償!韃子是人,華夏百姓就不是人?韃子為惡。 屠戮我華夏百姓時可曾想到過他們也是人?韃子殘殺過的百姓中有多**女嬰兒?華夏嬰兒給韃子挑在槍尖上戲耍的情景,你看見過嗎?貼兒烈殘害華夏百姓時可曾想到他們父母親人地感受嗎?”
這都是活生生的事實,不久前發生在函谷關的那一幕許光漢還歷歷在目,這話說得擲地有聲,底氣十足。 真金一下子無話可答,頓了頓才道:“這非父皇本意。 ”
他這話說的也是事實,忽必烈久受漢文化薰陶,志在開創大業,以收拾民心為務,推行“以漢法治漢地”政策。 在對待華夏老百姓方面比起他以前的幾代蒙古可汗好得多。
他的話立即勾得許光漢血性大發。 大喝一聲道:“韃子貪得無厭,侵我疆土。 蹂躪我百姓,搶掠我財產,毀壞我耕具田地,罪不可赦!函谷關百姓地鮮血還未冷,他們的屍骨還未入葬,還在冰天雪地裡給該死的鬼天氣摧殘!這些,都是韃子殘暴,不把華夏百姓當人的證據!你見過韃子屠城時的慘景嗎?”
函谷關慘案發生後,柳河子發動老百姓和軍卒掩埋,但死人太多,又哪裡短時間內能夠掩埋得了,現在仍有不少沒有掩埋的屍體還暴露在寒風中。 許光漢想到函谷關的慘劇,血性大發,把天氣也給罵上了。
對於函谷關慘劇,真金已經知道,沉默了一陣,嘆道:“兀哈烈死有餘辜,你們就是不扒他的皮,我也要扒他的人皮。 ”蒙古人和漢人勢不兩立,歷來是意見相左,這是少有地答成一致。
幾個特種兵恨恨地看著貼兒烈,好象餓得發慌的野狗發現了肉包子似地,眼裡射出貪婪之光,走到貼兒烈跟前,幾把火統對準了他地腦袋,喝道:“韃子,你殺我百姓之時可曾想到他們的父母妻兒?你可曾想到他們和你一樣難過?”
此時地貼兒烈抱著他幼子的小腦袋瓜嗚嗚直哭,哪裡能夠回答。 幾個特種兵好象有默契,對望一眼,幾聲槍響,貼兒烈的腦袋象爛西瓜一樣炸開,雪白的腦漿和著鮮血濺得老遠。
許光漢與真金交手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 現在的許光漢給仇恨激得血性大發,哪裡會和他磨時間,一下拔出火銃對準真金,喝道:“別動,你一動我就打死你。 ”
“這是火銃吧?”真金一點懼色也沒有,看著金銃問道,手裡的刀砍了出去。 死在火銃之下的蒙古人不知道有多少,蒙古人吹得神乎其神,真金是早就想見識一下,就是沒有機會,現在終於有機會面對,竟是一點不懼,真的是膽色過人。
許光漢把槍口一偏,對著真金的大腿就是一槍,真金慘叫一聲栽倒在地上,手裡的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地面聲響,雙手捂住大腿,臉色蒼白。
竇默驚叫一聲,道:“太子!”飛身前來。 就要來護主,一個特種兵大手一伸,把他象抓小雞一樣給抓了起來,舉得高高的。 竇默雙腳凌空動個不停,好象落入鷹爪地小雞無奈地掙扎似的。
許光漢一腳踏在真金的胸口上,紅著雙眼道:“我告訴你,洛陽城的血才開始流!我會讓你親眼目睹我們是如何以牙還牙!”這話說得很是憤恨。 不用說這話出自特種部隊指揮之口,必然是血流成河。
真金知道後果非常嚴重。 忍住疼痛大聲道:“許將軍,你們如此做是不仁不義,會給後人唾罵,還請三思。 ”
許光漢把臉湊到他臉前,一字一頓地道:“我們這是給你們,給韃子逼出來的,我們是不得不為!”大手一揮。 一個特種兵把真金綁起來,押著走了。
等到特種部隊離開後,原本佈置得如同天堂一般的園子變成了修羅屠場,到處是鮮血,到處是屍體,濃重的血腥氣瀰漫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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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際,雪花飛舞,冷得要命地天氣。 張老爹還在夢中,給一陣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