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有非常傑出地軍政才幹,對漢人不錯。 在他身邊的人大多是漢人。 我一直在想,要是他真的登上帝位的話,也許對漢人會好得多,也許不會有後來的“四等民族”這樣的亂政。 只可惜,在禪位風波中給嚇得生病,於四十三歲時病逝,最終沒能當上皇帝。
真金膽識過人。 並沒有給許光漢要命的一刀嚇住,反而左手一推把竇默推到一邊。 右手一下拔出佩刀揮出,迎向許光漢地寶刀。 兩刀相交,發出叮的一聲響,清脆悅耳,許光漢地手腕微微發麻,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不自禁地讚道:“好刀法!好力氣!”
真金也是手臂發酸。 讚道:“許將軍好力氣!真金見識了。 許將軍小心了。 ”刀勢一偏,對著許光漢劈來。 這一刀去勢如電,瞬發瞬至。
“來得好。 ”許光漢殺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其中不乏蒙古好手,就是沒有如真金這樣高手,乍見真金不禁豪氣勃發,好象一隻鬥得性起的鬥雞,道:“你也要小心了。 ”寶刀一顫。 幻出一朵朵刀花,直向真金罩去。
兩刀再次相交,又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鳴聲,陡地一下彈開,真金和許光漢同聲喝道:“好!好刀法!”
許光漢是個遇強則強的人,兩次相鬥沒有佔到上風。 豪興大發,興奮得象一頭急欲撲向食物的雄獅。 真金一向低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旦到了關鍵時刻才會顯現出真本事,與許光漢交手兩招沒有佔到上風,雄心大起,仰天一聲長嘯,剛才溫文之態一掃而光,適才和竇默賞花談吐不俗地儒雅文生之態一下子不見了,以一頭猛虎的形象出現。 雙眼中精光四射。 緊緊地看著許光漢。
“來了!”許光漢和真金同時喝道,兩人手中的刀同時遞出。 劈向對方,鬥在一起。
許光漢和真金兩人打得難分難捨,貼兒烈原本想上前護駕,沒想到真金的身手比他想象的好得多,一時間不會輸於人。 他是個久經戰陣考驗的優秀軍人,應變能力極強,知道現在該是調動人手把許光漢他們一舉拿下的良機。 要是把許光漢這支讓蒙古人聞風喪膽的特種部隊給拿下地話,那可是奇功一件,忽必烈肯定是重重有賞,他的好處就多得沒法說了,大喝道:“來啊,給我拿下。 ”
這是在他的家裡,依他想來,只要他一聲令下,必然是兵馬殺出,許光漢他們肯定是轉瞬成擒。 然而,事實與他想象的恰好相反,成擒的不是許光漢他們,而是他本人。
他這聲沉喝很有威勢,要是不出來幾個人就太對不起他了,他的聲音一落,不少人衝了出來。 看著這些衝出來地人,貼兒烈只覺天眩地轉,好象天崩似的,因為衝出來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南宋特種部隊,他們手裡或是提著血淋淋的人頭,或是押著人,稍一注意就知道這些落入特種部隊手裡或是給特種部隊殺死的是自己人。
不用說,他計程車卒,他的護衛,還有真金帶來的侍衛全部給特種部他做掉了。 特種部隊大名久享,真的是名不虛傳,於不知不覺中就把他府裡地兵馬給收拾了,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是想一下都不可能地事,但特種部隊硬是做到了,他這個久經戰陣的人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說明特種部隊是一支真正意義上讓人感到害怕,害怕到恐怖地打擊力量。
特種部隊裝備極其精良,訓練有素,久歷戰陣,再從李雋那裡學到了不少現代戰爭使用特種部他的經驗,特別善於暗中活動,潛入貼兒烈府裡收拾他的人馬自然不是難事。 他們在暗殺過程中並非沒有遇到意外,並非沒有遇到抵抗,只是這些抵抗很快就給他們處理掉了。
一個大個子特種兵飛起一腳踢在寧生髮的下面上,卟嘰一聲響,寧生髮滾圓的身子好象一個皮球一般直對著貼兒烈滾去。 滾到貼兒烈身邊的寧生髮大口大口地吞著鮮血,求救道:“老爺,救我。 ”雙眼一翻,氣絕而逝。
特種部隊出手一向以快捷著稱,這次他們充分把他們這種特長髮揮到極限,向貼兒烈展示他們的戰鬥成果。 把手中地人頭對著他扔過去,那些給他們抓住的人一刀砍下他們的頭,也扔了過去。 一時間,一片人頭雨落在貼兒烈面前,發出砰砰的響聲,好不驚心動魄。
貼兒烈看清了地上的人頭,心膽俱裂。 這些人中不乏他的親人,他的愛妾。 他地兒子,他的女兒,甚至還有他兩歲多地幼子都給殺了,他們的人頭就在他的腳邊滾來滾去,一雙雙不甘心閉上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好象在問他這是為什麼?如此可怕的場面他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