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的目光也都勾在上邊,如果那目光能化作實質,估計能把楚慈的腰狠狠勾下一片片血肉來。
韓越按著他吻了一會兒,直到楚慈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放開他,直起身來微微的冷笑著。
楚慈急促的吸了兩口空氣,酒液嗆得他猛的咳嗽起來,臉色狼狽不堪,領口被揉掉了一個釦子,隱約能看見鎖骨以下一小塊胸口。他頭髮被揉亂了,不知道是因為酒液辛辣還是喘不過氣,他眼底有些紅紅的水光氤氳,讓韓越想起他在床上一聲聲哀求和呻吟的模樣。
“晚上回去再整治你。”韓越俯在楚慈耳邊低沉的笑道。
楚慈猛的推開他,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然而還沒走兩步,韓越一翻身躍過沙發,鐵鉗一般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上哪兒去?”
“回家。”
“你現在敢走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楚慈猛的掙脫韓越,大步往門外走。韓越一下子火了,直接一腳把他踹倒,拽著胳膊就往迪廳的樓梯方向拖。
這個迪廳樓層用了絕對隔音的裝置,樓上就是包廂,關起門來什麼事都可以做。楚慈直覺不好,一聲不吭的劇烈掙扎著,卻怎麼都擋不住暴怒中的韓越把他一個勁往樓上拖。
裴志和侯瑜幾個一看勢頭不對,慌忙上去拉的拉勸的勸:“韓二你冷靜點!”“快把人放開!別拽了!”“冷靜點冷靜點,有話好好說!”
侯瑜剛把楚慈扶起來,跟裴志和其他幾個人一起擋在他們兩個中間,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迪廳剛換了更勁爆的歌,噪音格外大,侯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號碼竟然是自己家裡的。
“喂?喂?”侯瑜趕緊示意韓越他們都不要說話,然後扯著嗓子對手機大聲問:“誰啊?”
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侯瑜臉色一下子變了:“你說真的?!”
裴志忍不住問:“怎麼啦?”
侯瑜臉色鐵青的揮揮手示意他別說話,緊接著又對手機道:“行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先讓那小子在派出所裡呆一會兒,還有記得告訴他千萬別亂說話了!XX的!”
侯瑜把電話一掛,怒道:“日他孃的,我堂弟酒後開車撞死人了!”
周圍幾個人都抽了口涼氣,裴志問:“撞死什麼人了?”
“不知道,好像是民工小孩。我堂弟那小子是傻缺,竟然還開著車想跑,被警察攔了以後他還跟別人說,叫警察局長去找我爸!”侯瑜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現在好了,事情鬧大了,記者都來了。你說那小子怎麼就傻叉成這樣呢?!”
裴志一拍手:“這事你可以去諮詢韓二。前兩年韓二他哥哥不就是酒後開車,結果……”
韓越打斷了裴志:“當時我在部隊,全是我哥的朋友運作的。要我說你現在就應該趕緊去派出所,先把你堂弟的嘴給堵上再說,其他都可以放一放。”
出了這檔子事侯瑜也沒心情再混下去,急急忙忙跟他們幾個告了辭,趕緊往派出所趕。
侯瑜是今天的東家,他走了其他人也不好再玩下去,不多時就三三兩兩的散了。那幾個陪酒的高中生還有些掃興,一個個嘴巴撅著,幸虧幾個太子黨都出手大方,付賬的時候都給了大筆小費。
楚慈一直望著侯瑜離開的方向,似乎在默默的想些什麼,從韓越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俊秀的側臉,沉靜彷彿深潭。
“你想什麼呢?”
楚慈收回目光,淡淡地道:“沒什麼。”
韓越低沉的笑了一聲,問:“回家還是在這裡?”
剎那間楚慈的身體彷彿僵了一下,全身肌肉都繃緊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緩過來,臉色有些難堪:“……回家。”
藏拙
……》
韓越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多。
韓越在床上沒什麼惡劣的習慣,整個過程也不大說話,只悶頭辦事。他在這方面個性非常傳統,只是精力太好了。他喜歡壓在楚慈身上,一邊親吻一邊貫穿他,兩人貼得極近,呼吸都糾纏在一起,乍看上去是個親密無間的姿態。
楚慈斷斷續續發出的聲音極壓抑,直到韓越射出來的時候他才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扭過頭去。
韓越對射在他身體裡有種極度的執著,怎麼求都沒用,他就是認準了要這麼幹。就像他當初第一眼看到楚慈,聊了十分鐘就覺得有必要把這人搞到手,決心堅定得別人怎麼勸阻都沒用。
“……睡吧。”韓越拍拍楚慈的臉,然後翻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