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美人一說。”
鍾天道:“你是將他想得太好了,在拓跋北眼中辰君嫁了泉亭,那就是一對姦夫淫婦,還什麼死活?”
文瓏道:“且不論他如何想的,先查明拓跋北是否為離國內應,不能留有後患。”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是與不是橫豎是不能留他,這樣的人就算再有謀略也不能用,早晚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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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鍾天在臨時安置的府院內與文瓏密議。
“說來奇怪,我左查右查,查不出拓跋北半點與離國有干係的地方。”
“不是正合了你的猜測。”文瓏笑說。
鍾天說道:“我那就是隨便一說,怎麼會有人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
文瓏道:“你查出些別的沒有?”
鍾天說:“拓跋北離開天安之前,有人聽他說了一句‘早晚來接’的話。”
“‘早晚來接’……”文瓏在心中思量一回,已經有了主意。他對鍾天說道:“你可想過,若是子瑜一死,巽國軍中不穩,他未必不能趁亂接出辰君。”
“這怎麼可能?”鍾天撇嘴,連他頭上金色髮帶閃著的光華都像是在說對這件事情的不能相信。
“有可能,如果他什麼都不要的話。”文瓏道,“辰君若是真如他所言殺害子瑜的話,必然是在天安,泉亭王死於天安,在軍心不穩、外敵當前的情況下也沒人顧得上護送靈柩回雲燕的事,如此只要拓跋北得到訊息就可以趁亂半路劫持。你別忘了,當初他可是在高涼喬裝接近辰君,又安然無恙的離開了,那時候泉亭王尚在,他都能如此,何況到時泉亭王不在了。”
“這傢伙還真是個瘋子,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如此嗎?”
“一個官場不得意的人,至少想在情場得意吧。”
“他想在泉亭王的情場得意,可真是打錯算盤了。”
鍾天話音剛落,就聽長長一聲“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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