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詩分送同學才做,後來有了興致這才做了好些。
最妙的其實是顏色,花箋的底色都是古色,顯得格外清麗古典。
玉樓一見就湊過來道:“這是怎麼得的?可是用赭石、淡墨兩樣染得麼?”
寶茹一聽就笑了,丟下正調的印泥,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可奈何,道:“我若說你沒念書,你定是不服氣的,若說你真聽了夫子講課那又未免太欺心了。赭石、淡墨兩樣也染得,但最好染絹,至於這紙張卻是另有更易得的,只消拿茶水染就是了,正是做舊的手法,又便宜又簡單,樣子也好!”
被寶茹擠兌玉樓也不在意,只能說這種學霸對學渣之‘蔑視’她是從來不放在心上的,只道:“只你們這些人也不嫌絮煩,整日裡就拿這幾樣消遣,實在沒意思!”
寶茹知道她的意思,曾幾何時自己也曾感嘆自己一個學霸朋友生活乏味,每天只是學習,就連消遣也是看一些中外名著。那時候還想著太不會生活了,如今自己也這樣後,玉樓那些一般小姑娘眼裡豐富有趣的玩樂大都是一般無趣了,反而自己的消遣格外有意趣,只怕當初那朋友也是像自己如今看玉樓一樣看自己的吧。
玉樓雖然嘴上那樣說,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唸書的女孩子,哪怕不愛讀書,但總對精緻的文具是有興趣的,就像寶茹以前的同學雖然不是人人都會花錢收集各色手帳,但看一看的興趣是絕對有的。她也不染指甲了,只湊在一邊一張一張地看。
寶茹趁這時候調好了印泥——之所以要調印泥也是為了與花箋底色協調。既然花箋要顯得古樸清麗,那印泥就不能直接用硃砂紅了,須得調得朱標色才最好。
寶茹從荷包裡拿出了自己的私章,這私章還用一個綠色小綢袋裝著,開啟來裡頭就是一枚桃花凍小章,寶茹用硯水勺從硯水壺中舀了些清水把小章上的印泥洗淨。這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