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問他們能走不?不能是吧?好吧,哥動粗了,然後就是三拳兩腳幾個點炮的事,打的那三個小鬼頭滿地找牙。
哥心情好,扯起那孩子的手笑著說:“你家在哪?哥我今兒心情好,送你回去。”
那一刻,哥老有成就感了,我低著頭看他,他仰著頭看我,給我的感覺就是哥被這娃娃仰慕了哈哈哈哈。
人生就是戲劇性,有誰會想到一個曾經企圖搶劫並且給了一拳的混蛋,會在幾個月後出現在同樣的位置救了你呢?呵呵。
我救了他,送他回了家,他道了謝,我走了,那天晚上我劫了三百多塊錢,然後我買了一眼加了料的香菸,在三叔的遊藝廳裡一邊玩遊戲一邊美美的抽了起來。
第二天、第三天日子照舊,只是我一直沒回我和江潮從前的那個家,第四天的時候,我沒能忍住的,算是鬼使神差的去了歐洲新城,蹲在8層與頂樓中間的緩臺上不知道在等什麼,鬼鬼祟祟的一會把耳朵貼在他家門上聽,一會在跑上去藏匿起來,整整守了一天,晚上七點來鍾女王傳喚我去今夜有緣,完全不給我拒絕的機會,要我務必得去,否則就要和哥割袍斷義,我一想算了,哥也不能為了江潮始終自我折磨,我和他就這麼算了吧散了吧,最後看一眼他家的門我轉身跑了下去,很2比,又忘坐電梯了,上來的時候就忘了,下去的時候又忘了。
猿糞啊~一切都是這該死的猿糞,長臂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