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錐心的疼痛麼?你能治好它?”彷彿看到一絲希望的姜華,雙眼都有些放光。看著現在的姜華,言先生不禁想起了那個在醫院裡的孤獨老人。
“你似乎也發現了呢!沒錯,這個疼痛並不是什麼車禍事故造成的,我還從沒見過硬傷可以造成這麼古怪的間歇性疼痛。而且我也無意中發現,你的陣痛似乎總和一個事物有關,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言先生說著,又走回了姜華身旁,笑著低下頭在姜華耳邊低語道:“你知道你的女兒自願的時候,有多麼浪蕩麼?你看過她自己扭動身軀時,那圓潤的臀部,還有那豐滿的**隨之抖動的樣子麼?”“你……”姜華喘著粗氣,想要發火,但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來自尾椎處的疼痛給抽走了。他痛苦地彎曲著腰,狠命地咬著牙關,咬得牙齦都有些溢血。
言先生一臉木然地看著姜華的痛苦,說道:“第一次我看到你疼起來的時候,你正像情人似的為你的女兒拭去眼淚,而之後在樓下再次看見你時,你的腰卻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我當時就在想:你的疼痛會不會是始於你自己的女兒呢?接下來,我今天只是提到了我上了你的女兒,你就也疼得死去活來,我就更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雖然細節上要改一下——當你對自己的女兒姜夜鶯動起情慾時,那股疼痛就會如約而至,讓你體會比死還要難熬的痛苦。”“你,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姜華伸出一隻手,艱難地抓住言先生的手臂,痛苦地嘶吼道:“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在作怪?”“你的妻子是女巫,那你當然是中了某種詛咒咯!”言先生理所當然道:“事實上她給過她弟弟一個提示,只可惜越鳴只是將這個‘提示’當作一個遺物留在身邊,卻沒有仔細想過,這會是她的臨別留言。”姜華的疼痛已經蔓延到了全身,他幾乎都沒有辦法挺清楚言先生所說的話,不過,一個硬幣掉在了他的腳旁,金屬撞擊木質地板發出的聲響卻清晰地傳達到了他的腦海。
都不用看,姜華也猜得到那枚硬幣一定就是方才姜華帶給他,之後又從他身上“順”走的仿“孝建四銖”被痛苦煎熬得精神幾乎要崩潰的姜華,一字一頓地從牙關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什……麼……意……思?”“看你疼成這樣,恐怕也不能清楚明白我在說什麼,算了,我稍微幫幫你吧!”言先生說完用手摸到了姜華的尾椎處,緩柔了兩圈,接著閉上眼默唸了些什麼,然後睜開眼,用不屬於自己的低沉聲線念出了一個字:“痺。”“咦?”姜華感到尾椎處忽然一陣觸電般的酥麻,接著痛楚便一下子減輕了許多,雖然不是完全消失,不過比起方才的痛苦,現在這樣的疼痛已經不值一哂了。
“這只是需要耗費一些精力就可以施放的感官麻痺類初級言咒,所以你也別指望它的效果能持續多久,但我估計這已經足夠讓你聽完我說的話了!”言先生笑著指了指地上的錢幣:“都說製假者都是歷史學家,因為要製假必先要識貨,識貨的前提就是要識史。你一眼就看出這是永光年間的孝建四銖,那你也一定知道,南朝劉宋當時在位的皇帝是哪位?”“前廢帝劉子業,這有什麼關係?”所有與任何國家的古幣有關的歷史都存在姜華的腦海裡,他幾乎不假思索地便說出了答案。
言先生笑道:“關係太大了,你既然知道他的諡號是‘廢帝’,那當然也就一定知道他是如何的荒誕,如何的瘋狂,才會得到如此被天下人所唾棄,得到‘廢帝’這樣的諡號的?”姜華不知所以然地答道:“那個皇帝是一個徹底的瘋子,在父親的墳頭淋糞,將重臣毫無理由地或殺或剮,還將自己的親皇叔圈養在豬圈之中,讓他在木槽中與豬競食。而且他還……”說到這兒,姜華忽然閉上了嘴,因為他開始明白言先生的意思了。
不過言先生可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別停,繼續啊姜老師,我還想聽你說說他是如何與自己的親姐姐禍亂後宮,把自己的親姑姑迎娶進門的呢!”“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就是,不必和我兜彎子,我從沒否認過我是一個**的混蛋,你也不必老拿這種例子來浪費我的時間!”姜華怒道。
對於姜華的怒火,言先生只是用一個不屑的笑容回敬,接著說道:“你那來自椎骨尾端的疼痛,是源自一種名為‘山陰咒’的咒術,不能算是魔法或是巫術,應該說是更近似於玄黃之術的一種古代咒術——這說來還是你的功勞,越瑩為了能讓祝福術的效果最好,還研究了不少不同門不同宗的靈異之術,這可能也是其中之一了。”“這個咒術的起源就和廢帝,以及他的親姐姐外加性伴侶:山陰公主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了。”言先生像是說書一般字正腔圓地說道:“話說這一對姐弟簡直是荒天下之大淫,廢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