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更加享受,但這都不是重點,我也不想去猜測你在‘愉悅’之後那些孩子的下場。”“性這玩意就像是毒品,你總以為沾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甚至可以放鬆自己,不過一但沾上了,卻只會越來越不可自拔。被你毀掉的孩子越多,你的慾望並沒有如你預料一般的消弱,反倒越來越強烈,越來越不可自已。尤其是當看到自己那如芭比娃娃一般的可愛女兒時,這種慾望就像是火焰一般灼痛你的心,燃燒著你的內臟。終於有一天,你忍不住了,你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壓倒在了床上!”言先生坐在姜華的面前,閉著眼不停地說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有魔力一般,將那些姜華深藏於腦海的畫面一幅幅地重現在自己的面前,姜華甚至感到那些呻吟與哭泣聲就在自己的耳邊一遍遍的響起,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那種來自下身,來自心底,甚至來自靈魂最深處的,如野獸般的渴望。這種渴望所帶來的飢渴,甚至壓過了來自尾椎那陣陣的刺痛。
“怎麼?只是說說就已經讓你的兩腮通紅了?”言先生張開眼,看著眼前這曾經還讓他心生少許欽佩,現在卻只剩下猥瑣與厭惡的中年人,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平靜地旁觀世間一切的言先生,心中也少有地升起了一股噁心感:“你應該慶幸你和我還有約契在,你也該感謝那些不知所謂的言咒師規則,不然你已經因為讓我噁心而死上六七次了。我剛才說到哪兒?對了,正說到你像狗一樣,撲向了你自己的女兒。”“當你發洩完,你才發現你的女兒已經昏了過去,你只能趕緊地將她送到了醫院。不知道是不是那枚硬幣的關係,你的運氣實在好的可以,你的女兒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居然忘記了所有的事,和初生的嬰兒一般連話都不會說,這件事也就被你瞞天過海了。”“男人都以為可以揹著自己的妻子偷腥,都以為自己的妻子一無所知,但身旁男人的心是不是在自己這裡,恐怕沒有女人會不知道。你的妻子可能很早就發現了你性取向的變化,但她只是忍著,忍著,以為你會回心轉意。她為你製造了那枚‘幸運幣’,以為你會因此再次愛上她。但當自己的女兒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她就一切都明白了。”“你的妻子確實很愛你,但她也愛她的女兒,所以她選擇了最女巫的方式:和自己愛的混蛋一起灰飛煙滅。真可惜,如果她選擇炸彈或是刺刀的話,就沒有之後的事了,可惜她選擇了在車上做手腳——估計她沒看過多少電影,什麼車子出車禍,爆炸之類的,車裡的大壞蛋肯定不會死,死的永遠是小嘍嘍。也可能是她為你做的那枚‘幸運幣’替你擋了那一劫,也算是越瑩她自己自作自受吧,結果死的只有她而已。而你卻毫髮無傷地活了下來。該怎麼說呢?邪惡總是更長久不是麼?”“不過你的妻子在死之前,給她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小舅子留下的‘好好活下去’的留言,卻讓越鳴對她的死起了疑。他這些年一直和你們一家親近,恐怕早就知道了你的小小‘愛好’。然後就像我似的,推測出了一切。不過他沒有選擇揭穿你,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能讓你毫無榮光地如野狗一般曝屍荒野。要說這傢伙也算是一個人物,只可惜碰上了我……也只能說是她姐姐造的孽太大,以至於要他們姐弟一起去償還。”山陰咒:“……說完了?”當言先生毫無徵兆地沉默了約一分鐘之後,姜華才問道:“你自己也說了,你不能殺我,那你說了這麼大一套,又是為了什麼?”“不為什麼,只是好奇心作祟,想知道一下事情的真相罷了。”言先生笑道:“現在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一切都不只是我的假想而已。這就夠了,我只是不喜歡被隱瞞和欺騙而已。”“那現在,我請你離開!”姜華也不再和言先生客氣,只想這個瘟神早點離開。
“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或許你會感興趣。”言先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對你妻子的擔心是對的,她在對自己的車動手腳之前,還做了一些更加像‘女巫’會做的事。”“你什麼意思?”姜華眉頭緊皺,每次他恨不得言先生永遠消失時,他總能一下子就抓住自己的軟處,而這次,他說中的是已在姜華心中凝結八年已久的疙瘩。
言先生道:“我想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你不就是因此才請人做法式的麼?你不是因為害怕越瑩曾在生前就詛咒自己,又不敢將所有的東西都丟棄,生怕又因此惹上更多的麻煩不是麼?我現在告訴你,沒錯,你的愛妻在你上了自己女兒之後,曾選擇過比殺死你更溫柔一些的方式,但之後她又改了主意——你知道女人總是善變的,尤其是那些被妒火和憤怒煎熬的女巫。她最後是殺死了自己,但這並不表示她最後的詛咒就因此失效了。”“你……你說的詛咒到底是什麼?是……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