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古九州是沒有幷州的,並在冀內。
明代張燧就說:“三桓諷魯作三軍,合《周禮》矣,其志乃欲卑公室而奪之權。曹操諷漢復九州。合《禹貢》矣。其志乃欲廣冀州而益其地。凡奸人欲濟其邪謀者。未嘗不引經術也,況鬼蜮如操耶!”
於是等到建立魏國,直接割了新冀州的一半兒土地給曹操,郡數湊了個整十,比老冀州還多一個……
這事兒想想挺可笑,曹操你已經貴為丞相了,所謂的漢土,其實跟你自家領地也沒啥區別。幹嘛只當魏郡、冀州是你親生兒子,別處都是後孃養的?
而且由此還產生了一個軍事、政治上的極大問題,那就是曹操把大本營放在了冀州,從此中央軍區不設在靠近中原腹地的許都,卻設在黃河以北的鄴城。曹操的當面大敵,一是江東孫權,二是西蜀劉備,本來就相對偏遠,這麼一來,距離曹家腹心之地那就更加十萬八千里啦。逢有戰事。都得忙著從鄴城現調機動兵力,還沒走到地方呢。黃花菜就都涼了。
曹操多次征討孫權不克,乃至夏侯淵戰死漢中,關羽一度威脅中原,就都是這一錯誤的戰略部署所造成的惡果!
所以是勳今天就跟荀攸提出來,說新公國的地址,必須放在中原腹地,如此才能方便輻射四方,征討不庭——河北是斷然不能去的。其次,儘量別給新國太多的郡,乃可嘗試將“毀謗”之聲壓至最低。
在這條時間線上,是勳認為只要有了荀氏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