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引章那裡不會有事吧?”
“是呀,他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童舟一回到望月樓,趙盼兒和孫三娘連生意都顧不上,拉著他就追問宋引章情況。人家這三個是真姐妹,不是塑膠姐妹。
“放心,教坊司上上下下我都打點過一遍。正好也趁著這時間,讓引章好好沉下心來,練一練新學的曲子。”
宋引章留在望月樓暫時也只能是給趙盼兒打下手,還要耽誤學習進度,有這麼一遭,也沒什麼不好。
二女稍稍放下心來,雖然不知道他搞出什麼場面。但他說打點過,那就一定花了不少錢。幾百貫的話,足夠保護引章一陣子安穩無憂吧。
見二女還是隻是稍稍放心的樣子,童舟又加上一句。“素雅她們的能力,你們又不是不清楚。我交代她們四個,引章在教坊司期間,片刻不得離開她左右,不會有問題的。”
經過蔣英提醒,童舟特地多招募了些舞姬,就是代替弩兵,充做三女的保鏢。
這七八日,生意爆火引來食客無數。
就是後世還有不開眼的小流氓,何況是此時的大宋。見到趙盼兒、宋引章這般美貌小娘子,生出些邪惡念頭,再正常不過。
在鄔素雅這隊舞姬面前,什麼禁軍的都頭,江湖上的豪客。只要想騷擾趙盼兒的,統統不是她們一合之敵,幫趙盼兒和宋引章擋住許多狂蜂浪蝶。
童舟這麼說,趙盼兒和孫三娘才算真的放下心來。
有鄔素雅等人護持,的確不需要擔心安全問題。
“郎君,這幾日你帶來的酒水消耗很大,庫房裡的存貨已經不太充裕。許多食客都有外帶的想法,因你的吩咐,我也沒同意。”
“盼兒想著,若是不能及時補充,再過三天,便開始限量供應,郎君以為如何?”
酒樓開起來這幾天,為將名聲徹底打響,趙盼兒真就按照童舟說的,每天換三種酒,然後不限量供應。
但是兩人全都低估東京士紳百姓的豪富,哪怕他們把酒訂出天價來,仍然擋不住酒水飛速消耗。
水果果汁的銷量還在預期之內,酒的銷售速度快的讓趙盼兒和孫三娘,感覺錢塘和東京根本不是一個世界。
一瓶竹葉青定價150貫錢,一瓶五糧液定價200貫錢,一瓶茅臺定價450貫錢。其他酒的價格,也是在這之間上下浮動。
這樣的天價酒,眼都不眨一買就是兩三瓶的人,這幾天二女不知見了多少。
450貫錢,那是在東京非熱門地段,買套院子的價錢,那些人就買一瓶酒,三口五口便喝完。這錢在他們眼中,就不是錢,跟紙一樣啊。
哪怕現在錢匣裡裝滿交子、莊票、飛錢,趙盼兒和孫三娘兩女,每晚算賬時都還有不真實感。
“限量做什麼?敞開賣就是了!庫存不足,我再給你們補上就是,就是外帶,暫時還不到時候。”
聽他這麼說趙盼兒的腦海中湧出一個早就憋了許久,不吐不快的疑惑。
“您這些酒,從海外運進來,需要的時間一定不短吧?而且成本到底如何,您總要跟我說個準話。若是舟車勞頓,運來的美酒,都叫盼兒給賤賣了,那我們這酒樓還開個什麼勁!”
“還有那海鮮,官家富有四海,都難以捕獲,想必更是天價,若是運來的路上太過艱難,即使不要海鮮,咱們的名頭也是坐得穩的。”
憋這麼久才問出來,也真是難為她們對他如此信任了。
童舟道:“二位娘子放心,這些酒水、海鮮的成本我正要跟你們說呢,只是前幾日你們太忙,這才沒抽出空。”
兩女被他這麼稱呼臉上紅紅,卻不糾正。郎君都叫了,這幾天叫的越發自然,被叫娘子有何不可?
三娘道:“那您快跟我們說說,我們倆心裡也有個底。”
封建童舟早知道社會要分兩層看。
下層百姓的生活有多困苦,與之相對的上層貴族就有多土豪。大宋貧富差距多大,只能靠想象。
但是他看過紀錄片。
金珠瑪米進藏前的農奴睡在牛棚地洞裡,全家七八口人就連女性也要袒胸露乳。不是他們沒廉恥之心,是因為全家都湊不出一套完整衣服來。
而‘古扎’老爺帶勞力士,穿lv,被抄的家中,巧克力、雪茄、威士忌等國內戰士見都沒見過的好東西堆積如山。
這還是物資極度稀缺的藏區,以富裕出名的大宋只會更甚。
所以童舟打從來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