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便回答說:“只不過隨便問問就是了。”
“別看那些無聊的閒書,伊斯克拉。我要檢查你的圖書館借書證,但一直沒有功夫。你就喝牛奶當晚飯吧,我什麼也沒來得及做,因為我明天要作重要的演說。”
伊斯兌付的借書證上登的書毫無問題,但是除了在圖書館借的書之外,伊斯克拉還看別的書。大慨是從革命前的中學開始,學校就有交換書籍閱讀的風氣,她已經知道挪威作家漢姆生①和德國作家凱勒曼②的作品,還因為讀了《維多利亞》和《因格波爾格》而陷入不安與期待的奇特精神狀態。不安與期待的心情即使在夜間也不把她放過,就連做夢所夢見的事也不屬於借書證上所登書籍的性質。這一點她對任何人都不講,就連對濟娜也隻字不提,雖說濟娜本人經常對她講自己與此相同的夢境。在這種時候她就非常生氣,濟娜卻不曉得她是由於夢境被人猜到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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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①漢姆生(1859—1952),挪威作家,十九1紀九十年代挪威新詩的倡導者,提倡心理文學,主張描寫精神世界和思想活動。《維多利亞》(1898)是一部抒情小說,描寫的是一位貧苦青年和一位富家女子的愛情故事。
注: ②凱勒曼(1879—1951),德國小說家,其早期作品《因格波爾格》、《約斯特和李》、《大海》等均具有新浪漫主義和現代主義色彩.其代表作人《亡靈舞》(1948),描寫了納粹統治下的“正派”市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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