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我一眼,比之當初的卞紫,還要直白許多。
似乎所有的女子對周卿言獻媚之時都會得到如此的對待,而不論從前還是現在,我都是被陷害的那個人。
對於陷害我的事情,他還真是樂此不疲。
之後馬車裡一片安靜,並未其他事端,除去小葡與諾唁互相不屑的眼神。
看來她們之間也有一些我們所不知的爭執。
約莫一個時辰後馬車停下,黃茹芸跳下馬車,腰間琉璃珠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
“你們看,我們要去的地方在那裡。”她指著不遠處山間的一座寺廟,說:“我們走過去。”
我與周卿言自然沒有異議。
上山的這段路里黃茹芸依舊興趣盎然,一路跟我們介紹著山裡的風景,我卻沒有多大的心思去聽,畢竟她心裡算盤或許打得霹靂乓啷響,我們卻一無所知。
不多時我們就到了廟前,門口依舊有士兵守衛,見到黃茹芸恭恭敬敬地行禮,隨即開門請我們進去。
“這裡與往常的寺廟不同,只有皇親貴戚才能入內。”黃茹芸解釋說。
她這話又進一步揭示了帶我們來這裡意圖不淺,只是像周卿言所說,靜觀其變,以靜制動。
後面的事情普通無奇,不過領著我們在寺內見了一尊又一尊的佛像,燒了一柱又一柱的香火,似乎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只是為了帶我們“去去晦氣”。
做完這一切後,她帶我們去了寺中一處池塘邊,吩咐下人們在石凳上墊上軟墊後坐下,待他們送上熱茶後斥退所有人,笑玻Р'地說:“我還沒問過你們呢,從哪裡來?”
周卿言不像前幾日對著她時那般冷淡,笑說:“崖上來。”
“我自然知道你們從崖上來。”她不惱,好脾氣地說:“我是問,你們從哪個地方來。”
周卿言笑容可掬地回:“京城。”
“京城?”她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原來你們也從那裡來。”
也?
我想到她口中那位二十年前從崖上掉下還存活的人,莫非那人也從京城來?
她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問:“你們想回去嗎?”
我點頭,“這是自然。”
她幸災樂禍地說:“想要從這裡出去,幾乎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幫你們。”她喝了口熱茶,舒服地玻�鷓郟�安還�也喚ㄒ檳忝淺鋈ィ�暇瓜氤鋈サ酶凍齟�郟��粼謖飫錚�銥梢願�忝巧踔簾妊律細�玫納�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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