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看見一條繩子以為是蛇,所以嚇了一跳。現在沒事了,你睡你的吧,別管我。”
週四四哦了一聲說:“那我出來陪陪你。”
凌以沫一聽週四四要出來陪自己,看看石天,兩個人都是哭笑不得。凌以沫連忙說:“不用了,四四,你不用出來,我馬上就回去睡了。”只求打消週四四這個念頭,不再出來。
誰知週四四聽到她的話反而說:“別急,淩小姐,其實我也睡不著,咱們一起說說話。”
凌以沫呆了,看看石天,石天也是一愣,正要讓凌以沫現在就回去,卻聽到門又是吱扭一聲,週四四竟然已經出來了。這下倒好,石天想跳出來換個地方藏也沒時間了,只好一縮腦袋又縮回了井裡。
週四四拉開房門,走了出來,身上披了一件外套,還給凌以沫也捎來了一件,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翻出來的,大概是怕半夜外邊涼。
凌以沫無奈的看看井裡的石天,石天連忙給她使眼色,讓她扭過臉去,別讓週四四發現自己。凌以沫滿腹的疑惑,卻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說話的時候。正要扭過頭時,週四四已經走到了身邊,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說:“夜裡外邊涼,披件衣服小心著涼。”
凌以沫身子一顫,嘴裡說著:“謝謝四四姐姐。”連忙扭過身來。
週四四並沒有發現井裡的石天,而是輕輕地在凌以沫的身邊坐了下來,兩個女子大半夜不睡覺,並肩坐在井臺上,從石天這裡看去,那曼妙的背影,還有完美的臀型,無不讓他想入非非。但是此時夜色愈深,井裡的寒氣慢慢往上湧,本就在井裡被潮氣浸的有些溼的衣服貼在身上,石天苦不堪言。
週四四哪裡知道石天此時就在自己的屁股下邊忍受著寒冷,她坐在凌以沫的身邊,幽幽的說:“淩小姐,你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吧?”
凌以沫悄悄回頭看了一眼石天,聽到週四四這句問話,愣了一下才說:“沒,沒來過。”
週四四笑了一下說:“我想你也沒來過,像你這種在福窩裡長大的孩子,不可能來過這種窮山僻壤的。就是我,也是小時候來過幾次,也已經十幾年沒有回來過了,不過幸好還能找得到路。”
凌以沫陪著笑了笑說:“其實我很羨慕他們,這麼大一家人住在一個大院子裡,其樂融融,多幸福呀。”
週四四苦笑了一下說:“這裡本來應該是幸福的,就像你說的,一大家人住在一起其樂融融,可是就是因為這病,弄得都快家破人亡了,哪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不過,現在有了石天。”
凌以沫眼神黯淡,嘆了口氣說:“是呀,幸虧有石天,他一定會幫你把你家人的病都給治好的。”
週四四點點頭,嘴角泛出一絲笑意,說:“是呀,幸虧遇見了石天,你知道嗎?當初我們三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真的把這個傢伙當成了綁架你的劫匪,誰知卻是他救了你。”
“是呀,當時我被劫匪藏在後邊,他就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看到他連劫匪都打成了那樣子,就嚇得也不敢出聲。”說起那次偶遇,凌以沫也忘了井下的石天,一下子陷入了回憶中。
“是呀,那時候我們把他當成了劫匪帶回了局裡,幸虧後來聽你說是他把你從劫匪手裡救出來的,要不還真冤枉了他了。你們這也算是英雄救美了是吧?”週四四跟凌以沫開了個玩笑,卻一下子想起了她提審石天時,卻被石天戲弄,用手抓著他的命根的事,一下子粉臉臊得通紅。
凌以沫並沒有留意週四四的神情,反而想起了自己第二次被劫匪綁架的事:“讓我記憶最深的倒是我第二次被劫匪綁架,那次還要謝謝你,和石天一起去救我。要不我就……”
提起那件事,週四四倒是覺得臉上很沒有光彩:“你就別提那茬了,我都快羞愧死了,本來是救你去的,沒想到反倒把我給搭進去了,要不是臭流氓,我看我們兩個都要栽在裡邊了。唉,當時我還責怪他呢,說好一塊進去的,誰知進去以後就看不到他了,還以為他臨陣脫逃呢,沒想到另外一個屋子裡還有劫匪。”
凌以沫好奇的扭過臉對週四四說:“四四姐姐,你怎麼總叫石天臭流氓呢?難道他對你耍流氓了嗎?”
“這……”週四四無語了,自己原來叫這傢伙臭流氓是因為他總是想佔自己的便宜,但細細想來也就是嘴上沾點便宜,再時不時的用眼神猥瑣一下自己的身體,至於身體上卻並沒有吃什麼虧,再到後來經過接觸,她已經不太反感石天,甚至還有些隱隱約約的期待見到這傢伙。但嘴上卻是怎麼也改不過來,甚至說臭流氓已成了她對石天的暱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