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到什麼就隨口說了吧?感覺充滿矛盾的心情啊。可能這樣的姑娘不是太招男人喜歡,不過我覺得很不錯啊。是絕大多數都不懂得欣賞才對吧,只喜歡特定的人不對嗎?你不知道喜歡所有人跟不喜歡所有人其實並沒有太大區別啊,還有啊,鬧變扭什麼的只不過是在羞澀罷了。沒有耍心機的姑娘難道就單純了嗎?也可能是痴傻呆愣啊!還有啊。惹麻煩又不代表沒有能力處理。”
明天看著她一副激動地模樣,就好像在為自己極力辯解一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準確的來說,我確實是把她丟了。不過,我要說的掩藏,不是這個掩藏。”說道這裡,收斂了笑意,他認真的模樣讓司徒也不禁正視了自己眼下的心情。他接下去的話,或許極為鄭重。
“能夠為了不相干的人去拼命努力的人。或許是因為自身的博愛。希望對每個人都能很好。為了所有人的幸福,可惜犧牲自己,為此拼命。這樣的人,大多數人都喜歡,也能夠獲得多數人的好感。可是,她不是這樣,她為了別人去拼命。不是因為她博愛,而是因為她很脆弱。她曾經很寂寞,因為太過寂寞,太想被人關懷,所以她會拼命去拯救別人,而透過這些,她能夠得到一絲滿足,她會覺得自己很重要,依舊保有自己的存在感。她只是太寂寞了,她也很需要別人對她好陪伴她關心她,而對於她這種多變又極端的女子,除了依舊她需要我的方式站在她身邊守護她,我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
望著他的司徒有些失神,一時之間竟是發覺自己無法開口,實在是有些震驚,他的話,他的眼神,自己的心忽然覺得十分忐忑,腦海中閃爍和迴盪著的只要君禾二字。
“你說,我還能拿她怎麼辦,她如果消失不見去了另一個沒有我的塵世,我要怎麼做?才可以重新,呆在她的身邊?我可以為她尋找,她真正想要的真實嗎?”
“那為什麼,要和秦雨煙成親?既然擁有這樣的心情在守護這個姑娘,又為什麼要娶秦雨煙?真的只是因為找不到她了嗎?““我要的不是那個秦雨煙,是你。”
回到這個問題,聽到這裡的司徒,一瞬間如同清醒了一般,推開了輕撫著自己臉頰的明天,收起之前的神態,眯著眼,問道,“怎麼,難道,秦雨煙和我還有什麼不同?”
眼前的他,從床沿坐起,同樣收起了自己之前的神情,回答著,“你與秦雨煙的不同正如我同明天的不同。”
“你果然不是明天。我倒是不知道,你如今還有了這種本事。嗯?”說到這兒,她竟是從床上直接站了起來,瞬間高大起來的她學著他之前的神態,捏起了他的下巴,“竟敢戲謔本峰主,膽子倒是不小。”
“你確定你要站在床上繼續這樣……俯視我?”
“本峰主這是藐視!藐視,你懂不懂啊,木君禾,竟敢在本峰主面前裝神弄鬼,看我怎麼收拾你。”揪起他衣服的前襟,使出了渾身力氣,卻依舊不能動他分毫,只得氣憤的甩手放開。
“要不是這樣,還真看不到你這幅模樣,雖然不是原本的那張臉。不過,我並不太在意。我們之間的氣氛,從我甦醒的那一刻開始,似乎就不曾輕鬆過。明知道你的心中有我,還呆在我的身邊,可有時卻還是覺得你離我太遠,似乎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與我錯失。明明就在眼前的你,卻總是讓我覺得這一切不太真實,美好到不太真實。只怕睜眼再次醒來,一切都不過是我一個人的臆想。反倒是現在,你這麼有活力的模樣,生氣的,委屈的,會哭會笑,讓我覺得隨時可以將你抓住。”聽著他開口說道,從床上輕輕躍下的她,靠在了他的胸口,“我明白你說的。也是到了這裡,或許覺得一切不過是過眼煙雲,反而不曾太為在意,覺得輕鬆了不少。能夠放下那些日子以來所有揹負著的東西,反倒能隨心地說了想說的話,做了想做的事。就好像是,放肆著自己的放肆,那種感覺。”
“所以。就連長著同我相似的明天也一塊兒調戲了?還嫁給了跟張洞瑀相似的張子衿做妾?你還真是享了齊人之福?嗯?”
從他的懷裡掙扎著起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了?還有,你是怎麼到了這兒,又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們那個塵世裡的我怎麼了?你至少跟我解釋一下我們如今的處境吧?”
“呵。”重新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下巴輕輕抵著她,望不見他的臉。也猜想不到那一刻他的神態,卻聽見他的一聲冷哼,不帶一絲情感的冷冽之音從他的口中傳來,“就憑那個漏洞百出的女鬼?真當我是一無所知的孤蓮皇子?”說到這兒,他忽然伸手,撫上了她的面頰,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