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少,幾百年發生幾件,就能被人族流傳到幾乎家喻戶曉了。他真當自己醒來是靠著他這麼拜一拜就能神奇的好了嗎?
“怎麼謝?“她漫不經心地隨口一問。腦袋裡卻還在想著回到自己身子的事。
“嫁給我。“
不是吧。來蓬萊之前確實存著逗弄之意。可沒想到,眼前這個明天還真讓自己嫁了,難道張子衿所言都是真的?在自己昏睡的時候明天依舊和秦雨煙發生了不可逆轉的事?怎麼想也不太可能。那個明天,任憑自己怎麼戲弄,都只是一副守禮的模樣。
“你不是明天。“又是隨口冒出了自己腦子一閃而過的念頭。
“你不喜歡我?“
“我為何要喜歡你?“
“那你喜歡門口那張子衿?“
“他已經不再門口了。“她開口提醒著他。
他卻笑意甚濃,“剛才又回來了兩次,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在門口徘徊了一圈又走了。喜歡他那樣的?““我喜歡哪樣的,跟你恐怕也沒多大幹系。真搞不懂你們,這麼個破敗的身子,也有人搶。有何居心哪?““真心實意,為何不能搶?既然你不喜歡他。為何不能嫁我。蓬萊之內,唯我獨尊。“看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臉,她更是無法忍受。“我嫁不嫁你,和你有多大的權力是一點干係都沒有的,準確地來說,我並不在意,這個身子,秦雨煙,嫁給了誰。嫁過幾個人。最終有留在了誰的身邊。“聽她這麼說道。明天忽然收斂了笑意,一瞬間,連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為什麼不在意。”此刻的他,望著司徒的眸子。眼中分明的暖陽般的溫柔,這個問題似乎更像是他自己的一聲輕嘆,那語句有多憐惜,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也正是這樣的溫柔。讓司徒微微失神。
在回神之後,也同樣收斂了自己的不經意和隨性,有著自己也不曾察覺的鄭重開口,“偌大的世間既已無他,我又何必太過認真?”
“他是誰?”似乎是有些焦慮,明天急著開口問道。
“他?他即是我心之所向,亦是我的,夢中人。或許於你們而已,這個世界無比真實,可對我而言,只有他在的世界,才是我的,最為真實的世界。其餘的,不過皆是過眼雲煙,轉瞬即逝,不可留戀!”說到最後,竟是加重了語氣。好像此刻的她,正在宣誓著自己一顆不曾忘記的誓言。
說完這些,卻見那明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就好像自己說錯了什麼一樣,被盯得久了,忽然覺得有些……心虛?一想起自己之前對明天的百般調戲就覺得自個的氣勢好像越來越弱了?
那張長著同木君禾一樣的臉,還在自己眼前晃悠……
深深嘆了口氣,重新躺下身子,“我快要暈了,快要暈了。“乾脆轉過身子,背對著明天。
“他有這麼重要?重要到可以讓你看不到別人?“明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相似的面貌,相似的聲音。一想到自己如今即回不去又無能為力的情形,心中竟是覺得越發酸楚,鬱結,苦澀,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就如此哽咽起來。
就連嗓子都乾澀又疼痛,語調不成,努力擠出一字又一字,“對啊,就是……那麼重要。“自己的異狀似乎被明天所察覺,他微微嘆了口氣,在床沿坐下,伸手,替她抹掉眼淚,“真是孩子氣,偏偏又變扭,還愛逞強。同我認識的一個姑娘倒是十分相像。”
“什麼……姑娘?”
她這一問,背後的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想之中,等到司徒再次開口問道他怎麼不說了了之後,他才緩緩開口回應著,“這個姑娘,有些特別。說她很在意一些人吧,她確實很在意,或許會為他們拼盡一切,可說她不在意吧,也沒錯,有時候她甚至能一瞬間就改變心意,隨意撇下別人。很隨性卻有很孩子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或許會不停地欺負對方,被人發現自己的友善甚至還會羞憤到動手,明明就是不好意思的驚慌失措罷了。這不是變扭的心思嗎?當然,也有耍心機使壞的時候,惹麻煩的能力也是很強。”
“你真的是在誇獎別人姑娘嗎?我怎麼覺得聽著的感覺,那姑娘一點都不可愛啊。”聽到這裡,她忍不住翻過身子反問到,不知為何,聽到他說的這些,忽然就止住了淚水,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我還沒有說完,儘管她是這樣一個人。可我卻不得不說,她最大的能力,或許就是不停地掩藏自己。”
“掩藏自己?你找不到她了?她不在蓬萊嗎?”還未等明天開口回答,她又繼續說著,“雖然聽完你的敘述,關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