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日不絕。若這秦雨煙不被困於這一小方的青樓之下,只怕真會成了名動河山的女子。
她很清楚,這絕不會是自己能奏出的水平。只怕是這身子隨了她原本的主人,想必這秦雨煙必定真的是琴音了絕,所謂的熟能成巧,恐怕就算這個意思。她這個外來人記不住這琴音指法,可這身體卻先一步,替主人記住了這一調一曲。
一曲已畢,那小廝睿清也正好取了張子衿的茶具入了這層樓。而張子衿也如自己所言,為她煮了那花茶,果然是難得的好茶,加上他純熟的茶技。更是絕佳。唇齒留香,回味無窮。看著他煮茶的模樣,想來他也必定是精於此道。若是放在曾經的卡努努裡。想來自己也必定會要結交這樣的男子吧。除卻他對這青樓女子的輕視和鄙夷,若是化作另一種身份相識。或許彼此間能夠成為志趣相投的知己也難說。想到這兒,她便覺今日自己是否又多思了一般,這秦雨煙的代入感實在也太強烈了一些吧?
那張子衿在她這一呆便是兩個多時辰,直到在她這一同吃了午膳之後,才起身告辭,他開口說了幾句勸慰的話語,多半讓她不必妄自菲薄。珍重自個兒的身體,琳了雨吹了風好生修養的話,最後還讓自己不必下樓送他,好生躺著。趁著午後,小憩一會。
倒是小桃那丫頭,一蹦一跳的好不樂乎,替自己下樓送了那兩主僕離開。那丫頭一回樓上,見著自己還未躺下歇息。便神情閃爍地讓自己猜猜她又偷聽到了什麼。
“小姐,你都不知道,張公子可是給了媽媽好幾張銀票呢。還說什麼今日雨煙乏力,莫讓她再作陪了。還說,這鎮裡一入夜。寒風吹得刺骨,還說呆在屋子裡最為安生,就連他自己,夜裡也不喜出門了呢。那媽媽一聽張公子的話,還不明白,立馬點頭哈腰了,說是,必定讓雨煙好似歇著,就算到了夜裡,有再多的客人要見雨煙,也不會放人進咱這層樓呢。小姐,你說張公子是不是猜到了媽媽想讓你去外樓的事,所以才暗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