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承海哥睡另一頭,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塊,的確顯得很擁擠,我睡在靠床壁的一面,三叔居中,承海哥靠床沿。
我因為和三叔有過在家鄉的磨合,所以躺下後,我就很自然的將手放在三叔的胸前,三叔好象也習慣我這親暱的動作,任憑我的手在他胸前遊弋,自從那晚喝酒我放肆地無禮三叔後,我就一直不敢去觸碰三叔下面神秘的領地,而三叔第二天的佯裝沒事人似的,同樣的和我說笑,使我把懸著的心歸回原位。
而此後的睡覺,我總喜歡把手搭在三叔的胸部,而三叔總會揉抱我一下,這讓我感覺很舒暢。這種叔侄間的親密舉止顯得自然、和諧。
但是今晚床上多了一人,而且是那麼充滿男性魅力的承海哥,這讓我又想入非非,難以入眠了。不知過了多久,畢竟一天的勞累,我沉沉的睡去。凌晨,我張開眼,看看外面還只有一點晨光,照到屋裡,依稀能看清房裡的輪廓。
這時我看到承海哥很霸道地仰睡著,緊繃的短褲被裡面的的物事支起象野地裡露宿的帳篷,而他的一條粗壯毛腿,硬生生的壓在三叔腹部、襠部,三叔該有多累啊,我心疼三叔,悄悄的起身,輕輕的把承海哥毛腿搬離三叔的軀體,這時我看到三叔被壓的襠部,也漸漸的鼓了起來,二個強壯的中年男人就象性器比武似的,一個個威猛無比,假如脫去他們那一小塊遮羞布,那情景該是多麼的壯觀。
我欣賞他們的身體,不由得下體一陣陣發緊,無法控制的,我的陽物就堅豎起來。我內心是多麼渴望能放肆地脫去三叔和承海哥的短褲,撫摸他們壯碩的寶物,但畢竟我是第一次跟隨三叔出遠門,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膽怯戰勝了我內心的渴望,最後我還是悄悄地躺在三叔身邊,恬然入睡。
這幾天,白天我跟隨三叔他們到山上,為了節省時間,午飯通常就在山裡野炊,而我的任務,就是當炊事員,負責他們的火食。雖然我在家裡也做過飯,但這樣用石塊支起做飯還是頭一次,剛開始做出的飯菜自然味道不佳,但隨後慢慢的摸索,我也就得心應手了,就為這,我沒少得到三叔和承海哥的誇獎。
傍晚收工的時候,我也幫助他們背一些標本回來。什麼莫霍面、玄武岩層啦,什麼原生礦物、次生礦物啦,還有解理面,斷口啦等等,從三叔和承海哥口裡,也使我對地質有些許的瞭解。
這天收工後,我們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糊糊入睡,突然從遠山裡傳來陣陣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來了,三叔說:“是豺狗在鬥野豬呢,我們出去看看。”
我緊隨他們來到村口,原來那裡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們也在看黑黝黝的山巒中豺狗和野豬的戰鬥呢,只聽一位老者在繪聲繪色地敘說豺狗鬥野豬的場景:豺狗是群居的動物,個小卻非常的勇猛,他們非常團結,能夠襲擊比它他大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動物。
我們山裡人放養的羊,牛,經常是它他的獵物,豺狗很聰明,他們進攻小牛犢時,開始表現得很友好,圍著小牛犢舔,最後舔小牛犢的肛門,舔得小牛犢很舒服,舔得幽門洞開,然後豺狗就狠咬小牛犢的肛門,最後活生生的把腸子拉出來繞在樹上,小牛犢負痛而逃,結果腸子就全拉了出來,倒斃而亡,而豺狗就會一擁而上,撕咬著小牛犢的身體,飽餐一頓。
但是野豬很瞭解豺狗的習性,一碰到豺狗,它就會選擇坎坡,蹲下屁股,牢牢地護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閒之輩,它會採取各種各樣的手法,激怒野豬,讓野豬起身和它們對攻,然後就有一隻勇猛無比的從後面一躍而上,趁機咬住野豬的屁眼,而野豬一旦發覺,就會立即蹲下,護住臀部,反覆數次,最後被豺狗咬出腸子繞在樹上,野豬痛極狂奔,沒跑多遠就倒地掙扎,最後氣絕身亡。
這時山上野豬的嚎叫更為慘烈,可以想象得到,野豬此時的屁股肯定是血淋淋的慘不忍睹了,不一會,野豬嚎叫的聲音漸漸的弱了,而後山林歸於靜寂,蟲也禁鳴,鳥也禁聲,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靜謐。…
我和三叔靜靜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屁股說:“豺狗咬你屁眼了。”我嚇得大叫一聲,整個人撲在三叔的懷裡發抖。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膀責備:“幹什麼啊你,人嚇人,嚇死人的。”
這一晚,我是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動,它們張著血淋淋的嘴,露出長長的獠牙,彷彿就要來咬我的屁股。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入睡的時候,三叔輕輕地爬了起來,我以為三叔是起來解手,可三叔並未下床,而是爬到承海哥的那一頭,然後我看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