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一陣感動,眼淚慢慢地就流了下來。
第二章
奶奶恢復了身體,三叔也準備回地質大隊上班了。高考的失意和對三叔的依戀,使我產生想跟三叔去地質大隊打工的念頭,我向三叔提出這個想法後,三叔遲疑了一會,說:“你明年還要參加高考,去我那裡一、二個月可以,然後再回來複習,還有,我得問問大哥。”在徵得我父母的同意後,我歡天喜地準備跟三叔去了。
那天一早,一家人都來為我和三叔送行,三叔親熱地揉著我的肩膀,摸摸我的頭,笑著說:“小傢伙比三叔都要高了。”奶奶看到叔侄親密的樣子,癟癟的嘴裂開著直樂:“他們可真象哥倆,就象當年長水送長明當兵去的樣子。”長水就是我爸,長明自然就是我三叔了,還有我二叔長庚。
我一路跟著三叔,先到三叔的家,三嬸很好客,沒有城裡女人的傲氣,對我很和藹,這讓我內心感覺很慚愧。晚上我和三叔的兒子方敏睡,方敏十四歲,依稀有三叔的影子,是一個帥帥的男孩。 …
在三叔家住了二天後,我和三叔啟程去了三叔的單位,三叔是單位的科長,這次他準備帶著他的一個手下到浙贛皖三省交界的山區進行一次地質調查,我充當他們這次工作的後勤人員。
在三叔的辦公室,我見到了一起去的三叔的部下,一位東北來的中年漢子,他叫劉承海,個頭大約一米八左右,身體十分強壯魁偉,年紀看上去比三叔小些,大約三十五、六的樣子,四方臉,絡腮,臉颳得青青的,腮邊有二個淺淺酒窩,一笑起來,很迷人。
我很快的就和承海哥混熟了,知道了他的一些情況:他也是從部隊轉業到地質大隊的,妻子在東北的農村裡,有個五歲的兒子,因為路遠,他一年最多探親一次,說起他的妻子,他神情有些落寞的樣子,這讓我猜想他內心一定很寂寞。
這一天,我們在一個小山村裡駐足,我們就在支書家的廂房安頓下來。吃過晚飯,他們向支書瞭解一些周邊的情況後,就由支書陪我們一起到小溪去洗澡,山澗的水清澈透明,水中游動著歡暢的小魚,小溪二邊有高大的樟樹,還有些樹我都從來沒有見到過,問支書,他一一給我做介紹,什麼榧樹啊,青岡櫟啊,甜櫧啊等等,都是我聞所未聞的樹種,三叔笑著對我說:“這可讓你開了眼界了。”
我們一邊說笑,一邊來到了一個水潭邊,水潭上面有一個不大的瀑布,水流不大,白花花的傾瀉下來,激起潭裡一層層猗漣,水看上去很清,沒有一絲雜質,而被瀑布衝擊下就象舞動的綢緞,輕柔而滑爽。潭上面是陡陡的峭壁,峭壁上茂密的灌木林,叢林深處時不時的傳出知了的叫聲。
太陽的餘輝把翠綠的叢林抹上一層
金黃,隨風過處,那枝梢的金黃象碎金一樣散落在水潭裡。不由得讓人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支書把我們帶到目的地,就說:“你們洗吧,我先回去。”三叔謝過支書後對我說:“山水很涼,別急著下水,當心著涼。”承海哥拍拍我的肩膀說:“學亮,跟我運動運動。”
做完下水前的運動後,承海哥速度最快地脫光了衣服,呵呵,原來他們都習慣脫得精光的洗澡。在我們家鄉,只有十來歲的男孩才會光著屁股在溪間戲水,大人通常都是穿著短褲洗澡。
經過上次和三叔的激情洗澡,我對今天的場面也就不以為然了,不過,承海哥的裸體展現在我的面前,還是讓我慌亂而情緒激動,承海哥也和三叔一樣的強壯結實,他胸肌發達,胸前佈滿了黑毛,腹部就象雜草叢生的荒野,而小腹下黑黑的一片,承海哥健壯的身軀,讓人不禁想起東北那廣——的黑土地,肥沃、豐腴。
黑毛叢中,好似懸掛著一把宜興的紫砂壺,我還真沒見過男人的陽物會有如此壯碩。我見過父親綿軟的雞吧,見過二叔的纖細的玉莖,也見識過三叔堅挺勃起的巨棒,還見過鄰里宗敏初期發育的絨毛淺淺的陽物。可承海哥的肉棒還是讓我歎為觀止。三叔看我呆呆的,掃了承海一眼,說:“快下來洗吧,天很快就要黑了。”
潭面不大,約一百多個平方米的樣子,潭就象一口巨大的碗,漸裡漸深,在到齊腰身的時候,我一下撲在水裡游泳,三叔和承海哥也歡快地暢遊起來。天漸漸黑了下來,我們盡興地上了水,三叔和承海哥二位魁梧男性裸體,在暮色四合的山野裡,就象兩尊黑色的雕塑,不由得讓人想起大衛、擲鐵餅者那些世界著名雕像。
山村的夜晚,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三叔和支書聊了一會天,我們就上床睡覺了,只有一張床,我和三叔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