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部分

肩膀。

“剛不是還說今晚要好好玩一下。你走了,我會傷心的。”

第69章 契約毒繼母

亦是滿口芬芳,只是在齊少聰嗅來那美豔的唇與舌此刻卻比惡蛇的信子更加讓人膽寒心慌。

齊少聰的面板一排排細小微粒冒出來,只覺這屋子裡冷氣開過了頭。

一個男人可不像女人那樣容易制服,或者說,不論排體型還是按身材,如果真正較起氣力,那個被制服的是他自己也說不準。他揚手推人,那美人卻根本未退絲毫,反倒更粘上來幾分。

這一下更加讓人牙都酸倒,齊少聰費很大氣力才穿好平角短褲,其它全然來不及,抱著衣服朝門外跑去。

即便是把衣服搬到走廊上穿也好過在這恐怖的房間多呆一秒。

大門開啟,卻沒有意料中原本的寧靜,但覺眼前白花花一片,猶如太陽忽得爆炸在了眼前,亦或是幾千瓦的大燈泡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面,緊接著‘喀喀’聲一片,走廊上人聲沸騰,就像一早約好了靜靜潛伏在這裡召開記者招待會,數不清是三個還是五個,或者十個八個記者突然冒出來,舉著閃光燈就衝了上來。

“齊先生,請問您現在是不是在保外就醫期間?”

“齊先生,請問您是一個人入住xx酒店麼?”

……

齊少聰哪裡有嘴回答,一時間不知是該先穿衣還是先遮面。倒是他身後的那個美人及時出現,適時表現出了一個男人應有的氣度非凡。

他的腰間還是剛剛那條浴巾,*著上身,來到齊少聰身邊。混血的男美人身量很高,剛剛好護在齊少聰身上,滿滿珍愛,一揮手替他擋住那些閃光鏡頭,“你們讓開,擋人家路了。”

說著,把站在門邊呆若木雞的齊少聰一腳踹到了走廊的中間,呯的一聲把門關了個嚴。

閃光燈的喀喀聲再次如雷般響起。

齊少聰再一次被擺在了人生的茶几上。

……

鍾蕾再一次見到齊家琛的時候,是個傍晚。她剛剛走出事務所的寫字樓,看到停在路邊他的車子。車窗被搖下來,他的臉上,一抹淡雅卻又在深處隱隱透著傲然的微笑——春風得意。

齊家琛並不是一個喜怒形於色的人,鍾蕾一時懵懂,竟猜不到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他這樣高興。

“鍾蕾,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他問。

她心下一驚,慌亂抬眼;以為這就是思思慮慮著擔心著終會到來的那個末日,以為他終究察覺這些天來害她戰戰兢兢不得好眠的那個夢魘。

不料齊家琛的眼中卻並無責怪與憤恨,只有難掩的笑意,間或摻雜了一些頑皮的傲慢。

竊竊中祈禱僥倖的希翼與戰戰不得安然交替冷暖,鍾蕾怔怔望著卻忘了說話,齊家琛等不及替她說了話。

“齊少聰,你怎麼惹到他?”

要查一輛新提的賓利雅緻不是難事,即便是柏塘,這種車的銷量也是非常有限。可問題是,當查到車主是齊少聰時,齊家琛糊塗了。他實在想不透鍾蕾究竟在什麼事上得罪了那個二世祖而受到這樣的報復。

再或者是對於齊少聰的追求由於鍾蕾置之不理,所以齊少聰才會惱羞成怒?那個敗類不是幹不出這種事來。

也正是由於這樣的深刻了解他才沒辦法眼睜睜看著鍾蕾坐上齊少聰的車。

可是此時,鍾蕾的心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一種因為罪孽尚未被發現而撥出的輕鬆成功掩蓋了獲知真相時的驚訝,鍾蕾甚至來不及真正思索箇中原因,草草應對。

“我也不清楚。”她說。

能不能說?應不應該說?到了今時今日的這個地步,是不是還有一架天平,能把所有對的、親的、暖的東西放在一邊,藉以抵消那些錯的、恨的、冷的從前?她不知道。一切都在剎那間,說出的話一旦說出了口,便覆水難收。

告訴他,心心念的一見鍾情,甚至不惜為了他丟了工作、失了前程。跟他說,她曾經把自己的一切都賭上,只為不願見他有一絲痛楚與悲傷。不管是聽天還是由命,不管是人為還是歹意,把自己從前到現如今遇到的一切合理的不合理的遭遇統統講給他聽,然後乞求他不要顧慮一切宿命,乞求他也好好過她……

這世界上所有的愛情,或許都難免那一刻鐘的衝動與陷落。讓這衝動持久與耐尋的方式,卻是有那樣多種。

可是哪一種,都不是她想要的。

只因為她愛得純粹,所以竟容不得自己得到的哪怕有那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