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到時毒盡癍褪再回,豈不是乾淨?這裡看診下脈求藥都方便,你又不能受風。。。”
珍娘嗔怪著打斷她:“這裡再方便,也是麻煩了人家!再說咱們跟文家小姐身份不同,住在一處也不像的,你們一日總要來看,將人家小姐置於何地?人家是不慣吵鬧的!”
聽到這裡,文亦童不覺奇怪,怎麼秋子固倒不勸?轉身走到碧紗櫥前想聽清楚些,這才看見,隔著紗有兩個隱隱灼灼的身影,正是秋子固和鈞哥。
“我說哥,”鈞哥口中的稱呼愈發親熱了:“你怎麼也不上去勸勸?”
“你姐那個脾氣,”秋子固語氣也跟平日不同,隨便得多:“你還不知道?勸有什麼用?”
鈞哥的剪影似乎偏頭咧開了嘴:“哥你完了,長此下去,將來如何了得?”
透過紗影,似乎可見秋子固白皙如玉的耳輪,血紅血紅的。
“你少多嘴!”難得秋子固也兇起鈞哥來了。
鈞哥的嘴咧得更開了,恍惚又說了什麼,不過文亦童再沒聽清了。
將心一橫,文亦童索性走了出來。
“齊掌櫃的這是怎麼說的?莫非我這裡招待得不周麼?”他就不信,秋子固可以不說,自己卻要試一試,留住珍娘。
珍娘見他出來,忙就枕上行了個禮,福平嬸則早將帷幔放了下來,文亦童便聽聞其聲,不見其人了。
“不是不周,反是太周到了,引得我心裡不安。我們這許多人,總是打擾了令妹,實在不方便。。。“
文亦童臉上掛著寬厚的笑:“哪裡不方便了?你是女子,家妹也是女子,至於說人來人往,”視線向秋子固方向斜了一斜:“實在有些看視著實不必的,擾得病人清修不安,反耗費精神。若病好了,多少日看不得?”
珍娘坐在帳子下,一時沒說話。
她聽得出來,文亦童話裡有所指,不過她不願就這個問題跟對方多說多辯,失了裡子,叫他得些面子,也好。
其實她不想留在這裡,主要還是為了文家兄妹考慮,知道兩人都是傷了心的,不願再刺激他們。
文亦童不傻,當